上回说到,那苏仨苏少侠触及了诚王府上的一株美艳花朵之后,竟失去味觉,昏厥在了饭桌之上。
诚王虽将苏仨放置床铺之上,但心中实难放心,尤其是此事实在是过于蹊跷,这可让诚王陷入了无尽的思索之中。
就在诚王还在沉思之际,诚王府是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的大夫,不管是有名还是没名气的,有实力的没实力的,有真本事或者瞎混混的,反正都是被召唤来给苏仨看病了,更有甚者诚王不惜花费好几碇银子将太医院的一个御医给抓了过来。
只是非常惋惜的是,这么大大小小的大夫,奔过来跑过去的,可就是没有一个大夫能将病给治好的。
这差点没有把诚王给逼疯了,我这堂堂的一个偌大的京师,作用人才无数,大大小小的大夫郎中和太医那是不计其数,怎么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却是一个人都派不上用场!
你说这治不好无非就是个能力问题,咱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治病这种东西可关系着人命的,也的确不能瞎治一通不是?
但你这么一大批人马跑过来,一本正经的看了老半天,死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连究竟是什么毛病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鬼?!
又是把脉,又是观色,一来二去的都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你这个不是在耽误事儿嘛!
你别看,就这么一圈折腾下来,诚王那是经历了满心的期待又接着收获了慢慢的失落,在耐心的人,也都会被磨光所有的耐心不是!?
可诚王即便再是着急,面对着眼下一筹莫展的境况,也根本无从下手,除了焦急的等待奇迹之外,真的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仨的身体仍然毫无起色,始终这么沉沉的睡着,除了诚王火烧眉毛般的焦急之外,一旁的骆兴也是同样的如坐针毡。
遥想之前在兖南州这么多大风大浪,连劫狱这一遭都熬过来了,现在却又碰上如此艰难的境地,骆兴还真是有些怀恋那远在天边的王矣仁呢。
如果此时此刻王矣仁在场的话,这位奇迹先生是不是又能给大家带来什么奇迹呢!
只可惜,这个奇迹先生再奇迹,终究也只是个凡人,此时此刻的他并不能心灵感知远在京城的苏仨一行现在究竟是个怎么样的遭遇。
就在众人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时,管家老钱却是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对着诚王殿下说道。
“殿,殿下!玄武寺的德秀大师来了,不知道殿下现在传不传见,德秀大师已经在府外等候了!”
别说,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换做别的什么人,想来诚王朱翊琛定是早早的就将其打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边添乱!见什么见!不见不见!统统不见!都别和本王瞎搞,忙着呢!
但现在偏偏却是来自玄武寺的德秀大师,诚王殿下的两眼突然像散发着亮光一般,立刻瞪大了双眼,赶忙对着管家老钱说。
“快快!快传德秀大师进来!兴许德秀大师能够对贤弟的病症有些见解!老钱快请德秀大师!”
面对着诚王的急切,管家老钱起先是愣了一愣,因为他本以为诚王此时此刻并无多大的心思去听这德秀大师讲禅,可现在诚王听到德秀大师的名讳之后,就像是看到活佛一样,还真是吓了一大跳。
毕竟这看病就诊本身就是大夫的事情,别说现在大夫都治不好了,你这一个大和尚能整出些什么名堂来,总不见得你还真是个活佛菩萨咯?
但现在既然王爷吩咐了,那就只能奉命办事了,管家老钱立刻点了点头,便一路小跑的跑到王府外,随即将德秀大师引到了殿内。
德秀大师刚踏入殿内,便被面前的这一幕给看呆了眼,这诚王府今儿个是怎么回事,怎么上上下下都围着床边呢!
“老僧见过王爷。”
“住持免礼!德秀大师!您来的可是正好,小王现在正是满头大汗啊!”
诚王朱翊琛那是丝毫不啰嗦,言语利落简要的统统跟德秀大师解释上了这么一通,德秀大师似乎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
那么既然如此,咱就废话少说,你不是昏厥过去了么?
来来来,先都给住持大师让一让,咱让大师瞧一瞧先。
只见那德秀大师与那些大夫的手法并无异样,都是先看了看苏仨的脸色,又是把了一把苏仨的脉象。
本以为这德秀大师也会像先前的那些大夫一样,最后一失败放弃告终,但这德秀大师之所以能称之为大师,之所以能成为玄武寺的住持,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肯定是和那些所谓的名医大夫不一样了。
德秀大师把完脉后,伸手拿起了苏仨受伤的手指,自己的在自己的眼前观察了一番之后,德秀大师开始微皱起了眉头来。
许久之后,德秀大师放下了苏仨的手,捋了捋自己的下巴上稀疏的胡须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敢问诚王殿下,这位小公子之前所触及的花卉,现在可还在府上?可否带老僧前往查看一番。”
听了德秀大师的这么一番说道,诚王殿下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你看,这阿弥陀佛可不是白叫的,关键的时候还是我佛慈悲不是?
诚王朱翊琛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
“当然可以,那株花朵可就在王府上,住持请跟随小王,小王这就带住持前往。”
“有劳殿下了。”
被诚王朱翊琛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