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发蒙,其后便挣扎起来,却哪里是魏允之的对手。口内“呜呜”作响,身子却被牢牢地按在地上,不得动弹。魏允之只是亲吻他,别的到不曾做。
将要断气之时,他才被放开。
杭士杰趴在地上喘成一片,魏允之就在一旁含笑相望。杭士杰瞪着他道:“王爷不嫌奴婢老吗?”魏允之道:“说也奇了。你到王府这些年,为我操不完的心,生不完的气,怎的竟一点儿也不显老了?上回说你老了,那是同你玩儿呢,当不得真?”杭士杰用袖子擦擦嘴道:“王爷上了几岁年级,越发的胡闹了。若是被人看去,王爷的脸面,名声还顾是不顾?奴婢虽是下贱之人,但于德性处从未亏过,王爷要奴婢在人前如何立足?”魏允之道:“孤要是真喜欢你了?你还愿意跟着孤吗?”杭士杰仿佛被开水烫到了,“腾”的一声打地上蹦起来,没命的窜了出去。
夏至在门口探进头来,看见魏允之盘膝坐在地上,握着脚脖子一通儿傻笑。又朝杭士杰离去的方向看两眼道:“王爷,你又怎么吓唬杭总管了?”魏允之舔了舔嘴唇儿,想着那人一贯的端庄斯文,方才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儿,一头倒在地上,大笑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魏允之,云修儒,廉松风偶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