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钟楼羽微微侧过头,看了守将一眼,只一眼便叫他身体发凉,“我叫他活着,就算他被五马分尸,照样死不了。”
“快去处理。”守将赶忙叫士兵将人绑起来,自己过去一探脖颈,心跳竟然依旧强劲,除了腹部那几乎可以见到对面景色的大洞和地上一大摊血,还以为是个健康人呢。
迟焊眼看着美人走过去捅了异族几刀就回来了,看着自己的眼神竟然也温柔了不少,顿时感觉受宠若惊,忙颠颠的牵过匹精挑细选的马来,乐呵呵的奉上去。
“这马跑起来平稳,不颠簸,国师就骑着它吧。”
“陛下可是嫌弃我不成?”钟楼羽没接过缰绳,只拿一双漂亮的眼镜盯着迟焊。
“当然没有!”迟焊连忙否认。
“还是陛下胳膊受伤了,行动不便?”钟楼羽又问。
“别说被砍了一刀,就是被砍了十刀,也不算事!”迟焊拍着胸脯道。
“那为何陛下之前邀我共骑,此时又反悔了?”
“国师不是拒绝……”迟焊那脑子转了两圈,差点高兴的跳起来,“没问题没问题!国师!跟我骑一匹马!稳得很!”
他也顾不上自己手里那匹马了,赶紧叫人把自己的马牵过来,眼巴巴的看着钟楼羽:“国师,我扶你上去啊。”
“那便有劳陛下了。”钟楼羽轻笑,他若是想勾引一个人,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加上本就和迟焊情意相投,这一笑顿时笑的对方晕头晕脑,差点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
只管伸手揽着心上人那柔软的腰,鼻子里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然后小心再小心的帮人上了马,自己才心满意足的跟着骑了上去。两只手臂环着香香软软的小国师,心里那叫一个美!
安陵关守将悄悄找到了迟家军的武将,俩人嘀咕起来。
“陛下这是带男宠出来的?那前朝国师哪里去了?”
“那个就是前朝国师晏箐,不是男宠。”
“不是男宠?”
守将和武将面面相觑,感觉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
那俩人站在一起闪瞎人眼的气势,怎么看都是有一腿!
不管两位将领心里是什么想法,钟楼羽此时却有点心满意足的意思,以至于等到路走了一半,后面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还有心思和系统说笑。
“绝对够大够有料!”
“宿主,你的矜持呢!”
“啧啧啧,这货总算开窍了。”
“本系统禁止任何不和谐行为!”
“要什么体位好?骑乘?后入?老汉推车?禁欲这么久,什么姿势都想来一遍啊!”
“你这是虐待单身狗!”系统泪流满面,“您会遭报应的!”
钟楼羽伸出小舌,舔了舔红唇,顿时给唇瓣上添了一层水色,仿佛在诱惑着旁人。他没有一点不适,甚至于身体还在暗合着马背的起伏,暗暗摩擦着背后那根硬棒。
但最后还是扭过头去看迟焊:“陛下,请您收敛一点。”
“我我我……”迟焊的眼睛都开始发直了,他‘我’了半天,才粗声的心虚的道:“我们要不要分开骑?”
“陛下嫌弃我?”
“怎么会!”迟焊忙道。
钟楼羽掩唇笑着,他看着迟焊,手指轻轻摸到身后,抵住了那根硬物:“那我来帮帮陛下吧。”
小国师这是要做什么!
嗷嗷嗷,现在做是不是显得我太急躁了!
可是小国师的手好软好可爱!
一股清凉之气从□□直透全身,迟焊浑身一抖,顿时软了,低头一看怀里小国师那有些惊讶的表情,心里顿时哀鸣。
完了完了,小国师会不会以为他是不举!
“看惯了那张面瘫脸,这样子倒是更有趣些。”钟楼羽笑眯眯的继续撩拨着系统。
从峡谷口到安陵关这一两个时辰的路途,就在迟焊的胡思乱想之中飞快的度过了,等到安陵关近在眼前,众人下马进城,小国师的身体从怀里离开,他又怅然若失起来。
“晏国师。”守在安陵关的大将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些疲惫,想来是这些天坚守安陵关劳累所致。见到迟焊,大将眼中显露出一丝诧异,但他连忙掩饰住了,邀请众人进了大将府。
府邸分为前后两大部分,前方基本上已经是作为战时指挥部使用的,众人简单的梳洗之后,便聚到了前方,钟楼羽一个人,心里惦记着那个异族王子,先行离开。
“陛下,我怀疑异族根本就没有想要和谈的心思。”
“他们敢叫族人绕到安陵关背后埋伏,恐怕有问题的不止是安陵关。”迟焊道,“倘若想和谈,异族没必要费时费力的闯进关内。”
“围在城外的异族近万的大军中,大部分都是我中原百姓。”大将一边说,一边将人领到大厅内。厅中央摆着一副地图,上面插着不同颜色的小旗子,用来区分异族和帝国军队的位置。在那上面安陵关以及横向的数个州府,隐隐连接成一道将异族拒之门外的防卫线。
“安陵关被围后,我第一时间便向周围的城池发出了求援的信号,但直到现在,除了您,根本没有第二支援军到来。连回复的信息都没有。”
迟焊凝眉看着地图:“包括安陵关在内,这六座城池,只有三座在我们手中,按理说安陵关出现险情,他们必然会作出反应。现下,若不是他们叛变了,就是消息根本没有传达出去。”
“最远的都城已经收到了消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