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老奴……”
“想来这药根刘福是不知道是什么的,那么就拿下去好好查查,记住,要好好的查!”冷卿突然施放压力,刘福想装糊涂都不行。
“老奴遵旨!”刘福知道今天这一关是过了,深吸口气领了旨。
刘福遵着旨义,拿着药根退出朝殿后,疾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喝了口凉茶,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刘福看着手上的药根,想着帝王深不可测的性子,要是以前,刘福可不会用深不可测来形容皇上,皇上突然改变的性子和没有顾忌的行为,使得一些事情变得不可确定下来。
刘福是不敢毒害皇上的,最多就是知情不报,或是见死不救。
可现在,皇上却要自己查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想来皇上也是很清楚的,不然也不会把两种药都拿出来,那么现在皇上要自己查,就是想看自己的态度,或是,自己身后之人的态度!
刘福虽然胆小,可不代表脑子就小。
刘福沉思,叹气,看来应该出宫一趟了。
……我是回忆结束分割线……
“那么,只是失职之罪吗?”
“皇上恕罪”刘福聪明的没有多说,只是从胸口掏出一本奏折出来,恭敬地递了上去。
冷卿见刘福如此,知道也就只能这样了,便接过奏折,翻看起来。
看来跟自己猜测的一样,这毒确实是太后所下,这太后本就不是冷卿生母,也无感情而言,不过一个在深宫之中吃斋念佛的妇人,虽是太后,却也是阶下之囚,还能有如此能力去毒害一国之主,想来宫外之人等不了了吧,因为这太后还有个儿子在怀河养着兵呢。
在几年前的皇位之争中,剩下的皇子就只有两人,除了冷卿就是二皇子了,也就是现在的怀王爷。
突变之夜,怀王爷本人当时并不在京城,而是在关外练兵,本就失了一筹,再加上京城之中太后等人被制,怀王爷也就与皇位失之交臂了。
虽有操兵造反的想法,也有兵临城下的事情发生,可是就在全城戒严的情况下,当时的皇后却出乎意料地亲自出城劝说其回朝参见新皇,避免了一场血战发生。
自冷卿登基后,怀王便出关带兵去了,几年来也未曾进京。
冷卿当然不会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还不到高枕无忧的时候。
可也太不安分了,已经是夹缝中的国家了还如此短视,如此不知进退!
这样一想来,冷卿发现自己太单纯了,人心的莫测和阴暗,自己不是早就领教了吗!
冷卿收回的思绪,烦闷地把手一甩,奏折在空中一个抛物线掉在了刘福的脚下。
刘福条件反射地一缩,颇有些胆战心惊地望向帝王。
冷卿突然之间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致了,挥了挥手“退下吧!”
刘福愕然,却也恭敬地说道:“谢陛下恕罪”
退到门口,刘福却突然转过身来。
“皇上还是早点歇息,请皇上保重身体。”刘福深深行了个礼,轻轻关上了门。
出门后的刘福,望着满天的星空,深叹口气,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三公主
当红日升空时,景阳宫内还飘绕着昨夜熏的龙诞香,侍女沁竹轻手轻脚的换上新的香料,对于这种奇特的香料,沁竹也曾好奇的打听过,说是这香料是沿海的一些城府进贡的贡品,因为这香料是在深海中打捞,甚是稀少,当地人以为这是海龙王的口水,所以被取名为龙诞香,虽说这名不好听,但这香料确实好闻。
沁竹进宫已经有十年了,作为香料侍女也有六年,从最基本的采香、烤香、制香、成香,这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对于香料的认识和制作也算的上元老了。
但作为近身伺候皇上的香料侍女,却只不过十天,从当日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淡然平静,不是沁竹的心理素质有多好而是而今的皇上就有这个能力让你泰然处之。
沁竹原名本不是这名,只是进了景阳宫后,这些新进来的都被重新赐了名,本就不是自己的真名也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了。
“沁竹姐,皇上醒了吗?”沁梅小声地问专心弄着香料的沁竹,虽说皇上近日起身是越来越晚了,可也没有这么晚的啊。
沁竹微转头看向被珠帘遮住的内室,摇了摇头道:“膳食准备好了吗?”
“恩,都准备好了,今日还是也清淡为主”沁梅说着,有些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皇上真厉害,搭配出来的膳食都很好吃”。
“你啊,就知道贪吃”沁竹不甚在意地轻嗔,话说皇上近日对食物的是越来越挑剔,而且对于食物的搭配要求的也很高,这些对于一向不注重吃食的景阳宫乃至整个皇宫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所幸在御厨竭力的改善和皇上不时的指导下,景阳宫的膳食是越来越美味,连着宫人都有了口福。
两人也不再多话,小心地整理打扫着屋子,时间就慢慢的过分去了。
沁竹、沁梅听见脚步声抬起头,见总管刘福进了门来,起身行礼也不敢出声,怕惊扰了皇上。
刘福点头示意后,撩开珠帘见皇上已经起身,便吩咐几人下去准备,经过几日的观察,皇上刚起时,最好不要在皇上眼前晃悠。
在这个时空,现在的科技技术还停留在中国的隋朝时期,还制造不出后世毫发可见的玻璃镜,冷卿也没有那个心去“创造”,看着这泛着黄色光亮、雕饰精美的铜镜里照映的陌生面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