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帝?不对,不是,是什么模样那?’齐襄不记得,他早就淡忘掉了,只是心里隐约觉得梦中的中年男人和虫帝不一样‘声音也不可能这么猥琐。应该是,应该是……要更好听才对,记忆中似乎确实是有听到过的,是什么时候呢?记不得了。’
‘是在梦里吗?他以后的生活不会就成这样吧!’而在正常人眼里中年人和汉子的组合这么违和的场面齐襄愣是看出了点柔情,‘他果然是被那群虫族同化了吗?都得眼疾了。'
齐襄愣神期间,被中年男人笑着推倒他的身后忽然冒出地那群壮士怀里。齐襄回神后就感受到壮士们雄壮的胸肌是多么的坚硬。“救命,救我啊!”他伸出手大叫着。
他最后看到的就是小老头的带着调侃的猥琐表情,和中年男人那令人印象深刻的怪笑:“吾儿,看看你这群妃子。哈哈哈哈……” 中年人的笑声越来越小,几乎再也听不到。像是认命了,齐襄闭上眼,任由自己被壮士淹没……
又是一阵白雾飘起,齐襄再睁开眼时,他站在模糊的水镜前,水镜上泛起一阵波纹,有看不清模样的两人出现在了水镜里。体型上看应该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怀中抱着是个孩子——很乖巧的孩子,安静的睡着了。
他们在交谈着,声音很低沉。齐襄想他们应该是怕吵醒怀中的孩子。
“小虫崽们还好吗?” 处于前面的男人看着裹在小被子里孩子安静的睡脸随意地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睡着了啊,真乖!这个小虫崽长得不怎么像你,眼睛现在看不到,要是和你一样好了。另一个虫崽像你吗?长什么样?”
观察着这两个男人,齐襄注意到抱孩子的男人显得有些踌躇不安,而且他很虚弱。他带着病态白的脸色,抱孩子的双手没有一丝血色的指尖,和稍稍的无力都反映着他的病弱。可是他却十分逞强地站得笔直,有些略带恭敬和拘束的回答着另一个男人的问题。
话语中提及另一个孩子时,男人变得有些犹豫,他像是琢磨着言辞,思索了一会儿,他说:“出生的时候都很顺利,很健康。只是早出生的虫崽和我一样先天不足……长得还是像您”
怀中的孩子,像是察觉了什么,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抱孩子的那个男人只能时不时会轻轻地掀起包裹孩子的小被子一角,一边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一边调换姿势安慰着不安的孩子。
男人唱得是一首齐襄过于熟悉的歌曲,不过他只记得一些调子,整首歌是怎么唱的,叫什么名字,齐襄都不知道。他曾经让专业人士帮忙写下来曲调,到处找人询问这是什么歌曲的调子。可惜,没人知道。齐襄找不到任何有关这首歌的剩余曲调,连一点关于歌曲的信息都没有。
齐襄能通过水镜里模糊的影像感受到抱着孩子的男人看着孩子时内心里有多柔软。或许用柔软形容一个男人并不恰当,但是,齐襄就是能感同身受的理解男人此刻的温情,和他那带着不舍的眷恋。
美好的不想破坏。另一个男人看到孩子被歌声哄住了,慢慢安静下来,出声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他朝孩子伸出双手,嘴里还说着:“给我吧!我把小雄虫带走了。你照顾好另一个虫崽!”
被轻柔地交到男人怀里的孩子像是感到不适地扭动着身子,男人慢慢调整着姿势让孩子舒服地躺在怀里。他像是想起什么,看着眼巴巴盯着自己怀中孩子的男人的手轻轻抬起又放下。最后他叹了口气,又柔声嘱咐了几句:“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和另一个虫崽,我先走了。保重。”说完转身离去了。
“嗯!我知道了。”带着决然看着男人带着孩子离去留在原地的他喃喃自语到,“殿下,拜托了,照顾好他,他一定会好好长大的!”
水镜里的影像只到了这里。男人口中的殿下,怀中的孩子,恭敬的姿态。‘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水镜里会出现这样的影像。’齐襄不知道,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只有回到虫星才能知道答案。去见他,去见那个虫帝,他的父亲。虫帝能自己给答案……
“殿下,醒醒,”梦中齐襄原本已经回复平静的表情又变得更悲伤,紧闭的双眼泪流不止,侍从看着时间,已经清晨了,就想叫醒齐襄说,“殿下,您好像做恶梦了,泪流不止,表情很悲伤。”
‘刚刚只是梦吗?’齐襄意识渐渐回来。还是那个房间,‘什么猥琐的男人还有那一群群大汉。原来都是梦啊!’
身边的侍从看到齐襄清醒后靠在床头松了一口气。神情就像从什么地狱里解脱了一样,有些担忧,他柔声询问道:“殿下,您真的没事吗要不然,我去把医师叫来吧!你最近会不会太累了要是生病可就不好了。”
‘在虫星上娇弱的雄虫,生病可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是一位殿下。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可一点儿也付不起责任。’侍从担心得想到,‘待会儿还是告诉一下秦缅大人吧!’
“对了,殿下!秦缅大人希望你能去一下他的办公室,听说从虫星上来的贵客似乎是来接迎您的。秦缅大人希望你能尽快的见到那位贵客。”
听到侍从的话。齐襄不失时宜地想着:‘不会又是一位名单上的未婚夫吧又是一个壮士。看着齐襄听到消息后脸上冒出的奇异表情。’
又想到前天齐襄回来后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护卫和刚刚桌子上的名单。侍从便安慰说:“我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