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位打手围着古斯横,看住古斯横,而那疯子已经披麻戴孝的站在灵台前,法师做了法事之后就让他包过了骨灰盒。
然后来位家属,接过了那遗像,一行人跟着法师的开路下了楼,古斯横知道这是上路了,要去给那疯子的老爹下葬了。
他现在无路可退,被人推着跟着下了楼,走出大楼的时候,外面已经有许多穿着黑西装,装扮严肃的人等候着。
还有几位亲属站在旁边流泪,那些车子的门都是打开的,所有的表情都很沉痛,只是古斯横面无表情的戴着口罩。
那疯子抱着骨灰盒上了第二辆看上去很豪华的轿车,第一辆是开路的车,法师做在前面引路,第三辆是亲属坐的……
接着第三……
第四辆……
古斯横是坐的最后一辆,这是第一辆他也数不清楚了,坐车都按照排位来的,古斯横被押上车的时候,这车上挤满了打手。
而且那些人都目光不善的看他,这辆车跟前面那些车完全不同,因为这辆车并不是豪车,只是一辆高级大巴……
上面也没古斯横的位置,古斯横就坐在自己的轮椅上,好几次轮椅都在车里滑动,他只好抓住车门旁的扶手稳住自己的轮椅。
车上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类。
古斯横也就闭着眼养神休息了一会儿,那下葬的地方真够远的,开了大概三个多小时,来到了远离市区的陵园。
这地方是块风水宝地,古斯横来过一次,是因为南区某个高级警司因公殉职的时候,这地方有块片区是安葬的南区很有地位的人……
该不会……
不会吧……
那疯子的老爹应该没有资格安葬那种只有高级官员才能的下葬的好地方,古斯横刚下车就看到几位陵园的负责人前来热情迎接那疯子。
只不过。
那疯子身边有负责人先去安排打点,古斯横则是浑身是伤的瘫坐在椅子上。
之前他们送葬的车队过来的时候,旁边的那些车都靠边闪,甚至还有主动放慢速度的,而现在这群人的车,几乎把陵园外的停车坪都给占满了。
而且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多人,古斯横始终被推在距离那个疯子不远的地方,他在旁边待了三个多小时,顶着烈日的暴晒,他非常的不适。
旁边有些刚来的社团里的人,看到他以为是他得了什么怪病似的,都走得远远的,古斯横被烈日晒得有些头晕。
“能不能给点水喝?”古斯横很沉稳的问身边的五个木头人,可根木头都没反应。
不给就算了。
他有点想苦笑,但脸上却始终都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情,因为再多的表情也不会换来一口水喝。
他就老实的等着,他身上的伤没有治疗,所有今天感觉有些不适。
陵园的负责人来了,笑呵呵的给那五个木头人递水:“你们老大真是有眼光,这是我们陵园最好的墓地,后代必定兴旺。”
那五个木头人这到是有了反应,跟那陵园负责人聊了起来,古斯横看向那下葬那边,这才发现那块地四周是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其他墓。
而且在最高处。
是围起来的,很显然是座华丽的大墓,这墓地想必也是天价……
此时。
古斯横被人推了过去,那边正在下葬,法师正在做法,古斯横跪在地上,而那个疯子也跪了下来,那疯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命令古斯横快点哭。
“你要我哭丧?”古斯横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活动了一下肩膀,他问得很冷静,除了哭丧他还真想不出别的……
要不然这疯子让他哭做什么……
这里没个人都在流泪,除了古斯横之外,就连那个疯子眼中都有湿润,只是古斯横还是始终无动于衷的没有半点伤感。
“你死了老爹,要我哭做什么,你要真没人帮你哭,你就请几个……”古斯横被他折磨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心中愤怒。
他说话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听在那疯子耳朵里却似乎很讽刺,那疯子伸出冰凉的手拉掉了古斯横脸上的口罩。
古斯横脸上的伤得很重,但他却似乎不痛,他看到那疯子看他的眼神随着之间的推移而变得越发的恐怖,他刚想开口……
就感觉到后腰被踹了一脚,他只听到“嘎吱”的一声,他的老骨头都快被踹断了,那几个打手把他摁在地上让他哭。
这里每一个人都很愤恨的注视着古斯横,因为这个男人不尊重他们死去的老人,所以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想打他。
教训他。
古斯横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沉稳,温和的男中音:“我真的哭不出来,你不如把我直接埋了来得干脆。”
他只随便说说而已……
可是——
“那就埋了吧。”那疯子轻描淡写的接过古斯横的话尾,就继续给死去的老爹烧纸,而那些打手则是去拿铲子在旁边的不远处开始挖坑。
古斯横被当成沙包似的拖到了旁边,当然一个人是拖不动他的,有四五个壮汉过来拖摆他,才把他费力的弄到远处。
那些家属和社团里的人都不想再看到他,都对他十分厌恶,而古斯横目光却始终都等着那跪在墓地前的青年……
那个疯子……
那长得人模人样却眼神毒辣的混蛋,集英社的过世老大的独子——季颖!
季颖这个疯子是想真的把他给埋了,古斯横被人困住,待季颖那边下葬结束后,古斯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