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怎么都不能要自己的心跳降下来,手脚全都是冰凉的,双腿直打颤,自己杀人了,自己杀人了,自己杀了人………
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激烈克制着自己的恐慌,手指就像被火焰烧到了筋一样弯曲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伸向了那汉子的鼻端。
吓!没有呼吸!
一双眼窝立即染红,像似被扔进桑拿房猛蒸了一番,一身冷汗,那擎在半空的手又哆哆嗦嗦的向着那汉子沾血的胸口摸去。
太害怕了,以至于水色一时间慌乱的无法确定人类的心脏到底是在左面还是右面,箕张的五指颤悠悠,胡乱地落在那汉子失了温度硬做一团的尸体上摸索,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
“洗澡。”全三不带温度的声音突兀地在水色的背后响起,惊得水色三魂吓掉了七魄,一个激灵的窜起来。
见是一脸阴狠的全三,水色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他死了……”
“晕了。”这谎言撒的并不高明,可在全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蹊跷,就仿佛地上的汉子不是死了而真是晕过去一样。
“是,是吗?”潜意识的逃避,惨白着脸的水色其实是愿意相信这个谎言的。
“进去。”全三没有给水色在向他提问的机会,直接扯着他的手腕子将他推进卧房里的盥洗室,粗手粗脚的就开始往下扒水色的衣裤。
一种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惊恐涌上心头,水色纯属条件反射般的挥拳击向正对他动手动脚的全三。
男人没有多余的时间和水色在这耗着,这一次他当机立断的出手,一记手刀,水色直接晕死过去,接着,全三麻利的拽下水色身上染着血的衣裤,将其扔进浴缸中,门外也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黑木的动作很快,门外的走廊里已经有穿着保洁服的员工在工作了,而与黑木一同进屋的却是一位美女。
门关上之后,美女立即从她的挎包里掏出专业的器具箱,开始一个一个的组装起来,通常来说,人在死后七八个小时之后全身的血液凝固如同鸭血,这个时候在肢解不会滴任何一滴血。
可这太漫长了,她们有专业的药剂,给尸体打上一针后能加速尸体体内的血液凝固,然后可以在大卸八块的基础上像切火腿片一样的把尸肉切片打包。
接下来的一切由黑木全权处理,尸体是在另外的盥洗室的浴缸里进行肢解的,那里才是第一现场。
推开卧室内盥洗室的磨砂门全三走了进去,浴室的灯光明亮,晃得整个空间亮如白昼,他站在浴缸前垂首,居高临下地目视着池水中昏迷的水色。
男人的头发一半浸在温水中,一半撇到了池壁上,还有的打了柳的贴在脸颊一侧,他外侧着头倒在那,他高挺的鼻梁遮住了头顶打斜射下来的光束,形成一道暗影落在他里侧的那半面脸上。
十分清雅的一张脸,清疏的睫毛,细腻的肌肤,浅淡的唇色,干净的下巴,圆润的耳唇……
下巴连接着脖颈甩出一道圆滑的弧线,令其喉结清晰可见,耸出一块卡在那白净的颈子间,不粗犷也不精致,就是一种恰到好处。
一条手臂落在池水下,一条手臂滑过自己的前胸与水下那条手臂交叠在一起,这便令他胸前的景色欲遮欲露,只在水平面上微微探出一个粉嫩嫩的rǔ_jiān,啧啧啧,真是撩人。
沿着两胸的线条眼神下滑,池水淹没在男人肚脐儿的上方,要那黑洞洞的一个肉窝在水下渐隐渐现,然后是交错在一起的两条白腿,纷杂的毛发顽强不屈地从腿缝间支楞出来,下面遮掩着一套垂软的器官。
昨儿光顾着埋头苦干,全三没来得及仔细欣赏这具身体,这会儿毫无意识的水色躺在那不可反抗,随他怎么看,管够的看。
男人蹲下身去,伸手直奔水色双腿间的那套器官,那日他坐在他的对面认真敲打着键盘的时候,全三就心猿意马的在脑子里意淫脑补水色的家伙,今儿他当然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时机。
去摸,去看,去感触,他的东西到底是长、是粗、还是细,闭着眼,全三先是整个攥在手心儿里,用拇指和食指轻缓地揉搓,慢慢的感觉着那里的变化,这种感觉很棒,男人的下面有时候就像是一个活物,你揉搓它,它便会呼应着你的开始变化,然后会令你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