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网游里的神奶啊！”顾晨最终总结。
还在震惊中的慕容卓柒被顾晨的这一感叹给拉回神，没听懂顾晨是什么意思。
“这东西，应该对他们而言也是很稀罕吧？”顾晨转移话题。
慕容卓柒不知他为何做这番感叹。
“这装得这么精致，应该是要送给谁的贵重礼物吧。”顾晨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包装绸缎。
到底真相是什么样，那个时候的人们是不是能制作这类卡牌，是不是魔卡师和制卡师一起战斗，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两人看着白骨，寂静无言。
“你说，要不我们把他们埋了吧？”顾晨看着两副白骨，内心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卓柒看了一眼神情很认真的顾晨。“现在这样挺好的，他们在一起牵手了。你把他们埋了的话还能保持原状吗？现在这样或许是乌凝最后的执念吧。”
顾晨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有些酸涩。历史里写到战争总是场面恢弘，战略家们总是深谋远虑，然而对于很多人，战争意味的，不过是“看花忆塞草，对月想边秋。相思日日度，眼泪年年流。”
慕容卓柒一直细细的观察着顾晨，和顾晨相处了一段时间，他是充分领略过这家伙何时何事都特别能自我开解的性格，有时候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来自边远星球、生活艰辛的人能活得那么乐观甚至没心没肺。
但是看到眼前情绪低落的顾晨，他忽然觉得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比较可爱。
慕容卓柒不懂得安慰人，两人沉默很久，最后还是顾晨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