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特别可以理解你的处境，因为我其实也面临跟你一样的挑战。”符语牧仿佛想到什么说道。

顾晨看了看他，对方的处境远比自己要好得多，虽然被限制在了四级，但好歹也是四级巅峰，又有一个特哥愿意为他倾其所有。不过想想自己也不算很糟糕，能够制卡养活自己，还有一个贴心的小曾江关心自己。

“你大概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子还不错对吧。”符语牧笑笑。“能进入入学测试的前十名，家境也好，仿佛没什么烦恼的。”

“但是呢，我的限制就在那，我在学校的每一年，都要面对原本远远不如我的学生一个个把我甩在后头，而我无论如何努力都将望尘莫及。”符语牧叹了口气，脸上倒也没有自怜自艾，就是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心酸。

顾晨表示特别害怕这种揭自己伤口抚慰别人的安慰法，因为比起自己一个人闷着难受，他更不愿意去看别人的伤口，也不懂得如何去安慰人。

“你不用这么悲观啊，说不定哪天你的精神力就忽然爆发了，这几年没有长进说不定是厚积薄发，到时候说不定你就直接突破六级，七级？”顾晨很乐观的说道。

符语牧被他的理想想法给逗笑了。“我觉得吧，跟你在一起心情真的意外的好，虽然包括我哥哥在内很多人非常疼爱我，但是总觉和他们相处有一种负担，跟你在一起才觉得真的很开心。”

慕容卓柒第二天看到顾晨和符语牧有说有笑的组队入场的时候顿时有些落寞。

虽然昨晚担心了一晚上顾晨在组队的时候可能遇到的尴尬，但是现在看到对方不但一点都没有自己想象里面容憔悴的样子，慕容卓柒却有点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