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喜欢。"何桥揉了揉其中一只企鹅的小肚腩。
"那我,到时候也可以看看吗?" 白轩想起之前苏宪文给自己看的影片,何桥和一群鸭子在湖边散步的模样。
何桥惊奇了一下,小企鹅的魅力真大,他拍了拍企鹅的头。
"当然可以。对了,我可以问一下你和陆晓书是怎么回事吗?他今天比赛完后还来找我,你们该不会是有…租屋纠纷,之类的事吧。"也许以后陆晓书知道白轩是他的房客以后,还会像今天一样打探一些事,既然如此,他还是要知道陆晓书和白宣之间是怎么回事比较好。
"他去找你?他做了什么。" 白轩眉头皱了起来。
"他问我为什么认识你之类的,不过我和李昂要上课,没跟他讲什么就走了,我叫他有事自己去问你,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没有,我和他碰巧租了同一栋屋子,我住了一年搬出来,仅此而已。"
"所以你对陆晓书这种态度就是因为你们曾经住过同一栋房子,他又是猫科?"何桥问。
白轩想了一下,仍旧眉头紧皱:"差不多。"
这次换何桥不开心了。"也就是说,等你搬出这里,以后也会一脸厌恶地对别人说我是你的前室友啰。"没良心,渣房客,我已经算是十佳好房东了吧,还包吃。
"当然不是!你,你怎么会这样想,你们不一样。" 白轩方才的不悦瞬间转为慌张,何桥的脑袋构造是什么,为什么会得出这种结论。
"我也是猫科,我们正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不同?"何桥难得说话带了点狠意。
"我搬进之前的房屋时根本不知道另一个住进去房客的是谁,可是我是知道这间房屋是你的才选这里。而且虽然在同一个建筑里,我跟陆晓书所有生活空间都是完全隔开的。我和他不像和你相处这样,我不会和他吃饭,也不会和他聊天,更不可能会开车载他。唔,总之完全不一样。"
白轩已经失了平时说话一贯优雅的节奏,简直急躁的像一个被妻子误会外遇而极力辩解的丈夫。
何桥听完有些释然。
"喔,好吧。但你是不是和陆晓书还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你这么不喜欢他,他还要避着你来找我。"
白轩闻言愣了一下,嘴一撇不悦地说:"他有一天半夜来爬我的床。"
何桥雷了一下,没想到一下就跳到如此刺激的剧码。"那他成功了吗?"
"当然没有!" 白轩怒气冲冲地说。
"好吧,可以理解你为什么生气。"男人半夜爬床什么的的确不是令人高兴的事。
"但是你因为陆晓书就把一杆子猫科打翻船也太偏颇了吧。"
白轩看着何桥,嘴开了又合半晌以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不只陆晓书。"
"……。"
"猫科都很爱爬我的床。"
"说来听听。"
于是何桥让白轩半推半就的说出自己被猫爬床的历史,十二岁被家庭女教师爬,十三岁被花园园丁爬,十五岁被侍从爬,十六岁开始族繁不及备载,烦不胜烦,虽然不乏其他种类,但是猫科人类生性豪放,自然是爬床界的翘楚。
何桥仿佛看到12岁的小正太版白轩,眼眶泛泪的看着拿着教鞭的御姐爬到他的床上,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是美女,你为什么不干脆就从了她。"
白轩瞪了何桥一眼,愤怒的说:"我为什么要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难不成只要是美女你就来者不拒吗?"
何桥认真的想了一下,不时感受到白轩冷森森的目光。虽然美女爬床是挺大的诱惑,但是自己似乎也不能接受没有感情的性|爱。
"好吧,我也不行,喜不喜欢的确很重要。"
白轩松了一口气,庆幸何桥不似一般猫科滥情,至于爱动物成痴这一点自己还是可以忍受的。
"还有你放心,虽然我是猫科,但绝对不会半夜去爬你的床,今后尽管放心睡。"何桥一脸诚恳地对着白轩说。
白轩则满脸古怪,心中五味杂陈。
隔日
"何桥,快!十六强的比赛快开始了。"
何桥和李昂早上的演化生物学上完后,正好可以赶上白轩和苏宪文的比赛,虽然赛程不同,不过都在莫里森大型体育馆。
两人还未到体育馆,尚有一段距离,但何桥已能感到圆顶造型,上面刺满前卫天线状似鱼雷的体育馆传来鼓噪的震动。
李昂带何桥刷进体育馆,他之前已经请植物系没课的朋友先来占位置,体育馆内高朋满座,他身手矫健地穿过人群,和一对男女挥手,然后与何桥坐到他们占的位置。
"谢拉,位置也太好了吧,这是我系上的好兄弟,何乔。"李昂向两人介绍。
"我们是植物系的荷索和莉莉安。"
何桥和他们打了招呼,简单寒暄几句。
"脑残粉开始了吗?"李昂问。
"还没呢,白轩还没出来。"莉莉安回答。
"何乔你看,那边白色上衣和拉拉队短裙的就是白轩的亲卫队。"
何桥看过去,一大群身着俏丽白衣的女孩们将腕表投影出白轩王子你好帅之类的标语,然后开始喊口号,震天巨响,很难想像这么浑厚有力的声音来自那群娇小的身躯。
"很惊人吧,去年白轩才刚进学校没像现在这么多人,今年队伍又更壮大了。"
何桥看着这似曾相似的一幕,忍不住脱口而出:"这简直是流川枫的待遇。"
这时李昂得腕表震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