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融一边运动□,一边动嘴细细餐品身下的秀色。他由开始的吮咬转为啃噬,从祁路的脸逐渐向下,在脖颈侧辗转舔舐,然后兀然一口咬下,留下两排红牙印,引出祁路“嗷”的一声魅叫。随后他舔掉渗出的一点点血珠,继续往下,在背侧蝴蝶骨留连一阵,侵上平坦肉质匀称的背部。他微眯着眼,拿脸颊蹭着光滑细致的脊背,半晌之后又不满足于后面,便就着□相连的姿势,硬生生把祁路翻过来,引得他惊呼一声,内壁迅速收缩,生生把祁融夹泄在侧身的时候。
祁融对于意料之外的草率结尾非常不满意。休息一阵后再度蓄势而发。床上的震动纠缠直持续到天际微亮时分,似乎要一次性把之前的不满足全部补上。末处祁路的讨饶声已变得有如小猫哀叫般几不可闻,祁融泄完最后一次也立即沉沉睡去,
两人都是在正午时分被饿醒的。祁路迷迷糊糊睁开眼,微微动了动身子。肢体感觉逐渐回归,酸水从每一块骨头里一点点往外渗,特别是腰部,又酸又疼,好像被无数小虫子钻到骨头里啃噬着,非常不舒服。他呻吟一声,企图调整姿势缓解不适感,却忽然停住,发觉到另一种感觉。
这时候祁融的神智也回归了。他正好跟扭过头的祁路望了个对视,尴尬地抽抽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他俩侧身叠在一起,祁融的下|身仍旧保持前夜临睡前的姿势,深深埋入祁路体内。大正午刚醒来这么一动,活力无限的兄弟又振奋了。
祁融踟蹰片刻,立马做出决定,迅速将兄弟从温柔乡里拔了出来。然后他蹦起身,顺手扫过一件外衣穿上,不敢回头地跑出去了。
祁路往侧边一倒趴在床上,四肢贴床挺了挺腰,听到脊椎“喀拉喀拉”响个不停,感觉自己的后|穴一时半会儿是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