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智叹了口气,也是拿他没办法,再加上慕容兄弟在旁边的劝慰,他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不忍绝了自家哥儿的希望。
“行,那到时候就去吧,若是受不了了就跟爹说一声,我再着人把你送回来。”
慕容辰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本来他都做好了准备,不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也得跪个几个时辰,求得父亲的心软,为了这他还特意学那还珠格格在膝盖上绑了“跪的容易”。
“多谢父亲!”
慕容辰大喜,在大哥二哥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这会儿他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挡不住,就像是六月的朝阳,带着夺目的光辉,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行了行了,别在我眼前晃了,看着我就头疼。等会儿我还得找你母父说道说道,这等大事总不能瞒着他。”
说完慕容智就把这三兄弟打发走了,孩子都是债啊,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样跟他家主君讲,才不会被立刻打出来,愁死了。
十月二十日,拓跋煜向他父亲封疆王拓跋彪进言。
“如今玉床星座动摇,帝座星不安定,,岁星居参宿的位置,必有豪杰起于秦麓,不是您还能是谁呢?您手握五州之兵,身处三面应战之地,起兵举事则可成就帝业,端坐不动则指日可亡。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还请父王早下决断啊!”
拓跋彪被劝服,成为第二位反宇之人,随后齐麓护国王、越麓安邦王皆起兵,一时间群雄并立、天下大乱。
“我要走了……”
这天晚上,慕容辰正坐在窗边看书,就听见自己的窗户被小石子轻轻的打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打了一下。
他有些无奈的放下看了几页的书,走了出去,就看见一个黑影蹲在树枝上,看上去委委屈屈的,很是可怜。
一见他出来了,拓跋瑚赶紧跳了下来,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他那不舍、担忧的表情显的一清二楚。
“我……父王决定发兵赵麓,将白州这个要地夺下,让我跟大哥分两路人马进行包抄,先把这一路的郡县都给攻下来,怕是这一去就要将近半年,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