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也很兴奋,一直没有睡觉,拉着双儿喝了很多酒。
双儿不胜酒力,迷迷糊糊睡去了。
安晴虽然是女生,但酒量奇好,不仅没有醉意,甚至于更兴奋了。
今天忙了一天,香汗淋淋。
安晴爱洁,左右睡不着,便烧了一些水,想要洗个热水澡。
她换上了睡衣走进来,没想到,浴桶却被鸠占鹊巢了。
“谁,哪里来的小毛贼,这可是燕七的地盘,你要是不怕被打死,就赶紧滚出去。”
安晴拿起手中的皂角,向水中那个‘贼’狠狠砸了过去。
燕七听着声音,就知道是安晴闯了进来,耳畔生风,好像有东西砸向他的脑袋。
燕七看不清楚,也害怕是尖刀之类的凶器,听风辨形,在浴桶中站了起身,一闪身。
啪!
香皂砸进了水里。
“原来是香皂。”
燕七站在浴桶边上,虚惊一场。
刚巧,此刻水雾散去。
安晴站在门口,将浑身赤条条的燕七看得清清楚楚。
“哎,七哥……你……”
安晴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燕七站在浴桶中,一丝不挂,身上肌肉结实,散发着豪放的男子气息。
尤其是腰腹、三角区,狰狞如龙,映入安晴眼帘,很有冲击力,安晴呆呆的看直了眼,心跳不已。
燕七也慌了。
哎呀,这……这小妞儿怎么闯进来了,眼睛盯着我下面看呢。
晴儿胆子太大了。
“这……你……”
燕七喝了酒,反应没那么快,也忘记了该怎么躲,支支吾吾:“晴儿,你看……看够了没……”
“没,啊,看够了,不,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
安晴心慌意乱,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也终于反应过来,随手将浴巾扔了过去,赶紧捂上了眼睛,脑中,却全都是燕七下面那狰狞的画面。
燕七围上浴巾,也才松了一口气。
他回过神来,看着捂脸害羞的安晴。
安晴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
睡衣下摆就到大腿根,露出一双修长滑软的美腿,一双小脚美如白玉,脚趾红艳,似豆蔻一般可爱撩人。
睡衣很宽松,露出雪白的颈子,胸前一片丰腴沟壑,水雾昭昭中,更显得魅惑迷人。
安晴透过指缝,发现燕七看着她的眼神中冒火,像是一头饥饿的狼,虽然害羞,但却隐隐有些欣喜,索性也忽闪着眼眸,与燕七四目相对。
安晴终究是才女,心神非同一般,抿了抿红唇,糯糯道:“七哥为何鸠占鹊巢?”
“鸠占鹊巢?”
燕七笑了:“我还要问你为何偷看我洗澡呢。”
安晴道:“谁偷看七哥洗澡?我是来洗澡的,这水是我烧的好不好?”
燕七愣住了:“原来是晴儿烧的水啊,我还以为是双儿给我准备的洗澡水呢,真是不好意思,晴儿,我不能和你争,我刚进来,还没洗呢,我先出来,你进来洗吧。”
安晴翘起红唇:“七哥说笑了,你洗过的洗澡水,我怎么洗?大华礼法,非妻非妾,岂能男女共浴?”
燕七裹着浴巾跳出来,眸子凝视安晴那张娇艳诱人的脸,说道:“就算是男女共浴又何妨?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晴儿是才女,更是奇女子,应该能明白:礼法就是做给人看的,没人看到的东西,与礼法何干?”
安晴抿嘴一笑:“七哥想法超凡脱俗,晴儿一时半刻还真无法领悟呢。”
燕七哈哈大笑:“那随你了,反正热水在这里放着,你若不洗,水就白烧了。等着凉了,你再想洗,却又没机会了。到头来,你白忙活了半天,澡没洗成,还落得个浑身难受,心情郁闷。这又是何必呢?”
安晴闻言,不由得怔住了,美眸眨动,心里,却似打开了一扇门,迎来一缕五彩缤纷的光芒。
她在想着燕七刚才那番话。
“热水在这里放着,你若不洗,水就白烧了。等着凉了,你再想洗,却又没机会了。到头来,你白忙活了半天,澡没洗成,还落得个浑身难受,心情郁闷。”
安晴越想越似明悟,美眸瞟着燕七那张朗逸帅气的脸,心中浮想联翩。
——七哥就可以比作那盆热水啊,我若忌惮与双儿的闺蜜关系,不好意思表达爱慕之意,那不就是苦等水凉吗?水若是凉了,以后还哪有机会?
到头来,郁闷的还是我。
安晴想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丝舒爽的笑意。
心门,彻底打开了。
燕七好奇:“晴儿,你笑什么?”
安晴红唇微张:“我想通了一件事,特别开心。”
燕七道:“那祝你开心,我先上楼了。”
他上了楼,就看到安晴还站在浴房门口,没有动弹。
“想什么呢,快去睡觉吧。”
安晴向燕七摇摇手:“没洗澡,身上不舒服,怎么睡?”
燕七道:“谁让你不进去洗澡呢。”
“谁说我不洗?”
安晴向燕七莞尔一笑,一闪身,就进了浴房,悄悄关上了门。
燕七一愣,急匆匆跑下楼来:“哎,晴儿,你真进去洗澡了?”
安晴笑意盎然:“水是我烧的,当然要洗啊。”
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燕七非常惊讶。
刚才那番话,燕七其实是逗安晴玩的。
大华虽然风气开放,但还没开放到这等地步。
燕七虽然没洗,但在水中泡了一阵,这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