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哈哈哈哈!”
魔术师:“呵呵呵呵!”
“……”
夏至整整三天没理叶洽,叶洽不得不用一晚上的“殷勤侍候”换来原谅。
办完事後,叶洽疲惫地钻进被窝,夏至倚在床头点了根烟,得意洋洋的道:“其实我早原谅你了,只不过试探一下。”
“……”
接下来一星期,夏至被叶洽整得欲死欲仙,在周末奋起反击,拒绝打扫卫生做饭。叶洽坚持到星期天,“阵亡了”。就在如此“温馨”的生活中,传来了怀特回国的消息,夏至从饕餮处知道,怀特以前也被别人拒绝过,根本不会为了这点面子杀人放火,他这一个月其实是白担心。
临行前,夏至又接到了怀特的电话:“来为我送行吧。”
“不。”
“一千美金现款现付。”
“几点的飞机?”
49、(10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完)
夏至到机场时,阳光灿烂得不行。他戴了个墨镜,特意穿了皮衣,摆出付极屌的模样,试图给怀特留下一个强大的硬汉印象。到了地方一看,怀特穿著一身休闲西装,脚上蹬著土不拉叽的布鞋,衬衫解著领扣,弱气之极──然後,身边围著三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面无表情的黑人保镖。
夏至觉得心灵受到了伤害,但既然已经到了,事情也不能不做。他努力抬头挺胸,故作镇定的走过去打招呼:“嗨。”
“夏先生,你好!”怀特绽出个灿烂的笑容,张开手臂扑了过来,配上金发碧眼的外表,活脱脱一颗小太阳,“我很高兴你能来送我。”
这股友好尊敬的态度令夏至有些惊疑不定,他警惕的走过去,张开手臂也给了怀特一个拥抱。俩人刚一抱实,他就感觉屁股上被一只大手揉捏了下,顿时全身起了一波鸡皮疙瘩,条件反射地一抬膝盖,准确地顶中怀特的胯下!
怀特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三只熊一般的黑人保镖扑了上来,和夏至打成一团。他毫无惧色,小时候,他就无数次想怎样以最小的力量教训家暴成瘾的父亲,这方面他是专家。
一分锺後,夏至倒地上爬不起来了。
“我……操。”他呻吟著蠕动身体,怒气勃发,浑身颤抖著想要爬起来掐死怀特这个杂碎,“你这个……”後面的脏话没能说出来,他被怀特捂著嘴拉了起来,正对上一张笑mī_mī的脸。
“最後的纪念。”怀特这麽说。
夏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条带著漱口水味道的舌头搅进了嘴,像是蛇一般激烈横扫。他疯狂扭动著脑袋,试图摆脱怀特,可惜,保镖的两只大手按著他的後脑,令他动弹不得。
“你们……这些……鬼黑……”
用会被判种族歧视罪名的各种词汇断断续续的臭骂保镖,夏至只感觉怀特的口条把他的嘴扫了个干净,被放开後,他因为缺氧而模糊的眼中全是泪水,如果不是肺里空空,他恨不得破口大骂。
“哦,亲爱的,你愿意为我流泪太让我感动了!”怀特一口白牙,漂亮得像是假的,“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刻的。”
“这、这一刻?”
夏至的下巴被怀特捏著往另一边转过去,眼泪朦胧中看见叶洽就站在那儿,正静静的望过来。
我操啊!
怀特走了,走得志得意满,高高兴兴,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夏至傻站在原地,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的冲以叶洽面前喊:“你听我解释!”
“嗯。”叶洽只是这麽应了声。
“我……嗯?你愿意听?”
“其实不听也无所谓。”叶洽耸耸肩膀,“我不像你这麽傻,怀特是什麽目的我还是能想明白的。”
“……”
叶洽见夏至一付呆滞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咧了咧嘴道:“你当我是谁?怀特肯定知道我们是什麽关系,这次不过是小小的搅一下局。”
“我、我只是……算了,反正你明白就好。”
“他知道我这人小气,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叶洽笑得越发和蔼了,“你这次得个教训也好。”
夏至感觉不对劲了,问:“什麽教训?”
叶洽不答反问:“你为什麽要来送机?”
“我……啊!”夏至突然大叫一声,“妈的,他没给我一千美金!”
叶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叹了口气,嘀咕道:“本来想饶过你的……”猛然间,他提高了声音喊,“你有病吧你?我又不认识你,就是看看你就赖上我了!?死基佬滚远点!”
夏至被这突然袭击打懵了,舌头打著结道:“我、我没……”
“你还没?”叶洽声色俱厉的喊,“滚!”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至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过了好半晌,察觉周围不少人都以诡异的视线看过来後,他才明白叶洽说那话的意思。
叶洽,我和你没完!!
想通了整件事的夏至颇有些心虚的回家了,和怀特有关的风波就这麽落下了帷幕。对他来说,这算是人生中的一个小小冒险,但是,他和叶洽之间的关系似乎进展到了一个“尴尬“的地步,就是那种“我知道你爱我但我就是不说”以及“我在等你说你不说我也不说”的境界。
生活还是继续下去,只是在对视之间,偶尔的肢体接触时,他们会有一些很奇怪的“尴尬“产生。非常微妙,又令人忍不住回味再三。当然,狂野热情的夜晚还是非常需要的,大部分时候是夏至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