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众人听到此言,个个不解,花家姐妹什么时候如此有爱心,当真太阳从西边出来。
史志听到此言,心中大为感激,心中对花家姐妹的好感多了一些,心道:“江湖传言,花家姐妹好杀乱邪,看来也不全是实情,许多事情还须眼见为实才好。”当下大声道:“花师妹所言正是,正生我意。”
底下玉柱子、玉净子心中皆道:“原来师父是想睡这个老白脸,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得卖好了。”
花如月道:“我等便在此间歇上一夜,明日再归如何?”史志高兴道:“正应如此。”其他人虽然不怎么高兴,可是也没有说些什么,当下一群后辈弟子三五成群,各寻地方安歇。
一群人各自走散,以门派为区分,史志分了一间上房,自然可以休息好一点,三个巴山派的弟子却挤在别的房中,其他各门派亦是如此,这些自然不提。
花氏姐妹占了那谭家小姐的阁楼,当着许多人的面,两人不敢召男弟子来侍寝,更加花如月心中爱极了史志,自然不想让史志对自己有一个怀印象,两姐妹一回到阁楼中,一关上门,花如月便道:“妹妹,现下我着了魔啦,我一见那巴山派的史志,心里有一团火燃起来,眼不得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花如镜也道:“那史志真是英武的,个子也高,人又长得英俊,且白而不腻,滑而不嫩,不像我们的那些个不成器的弟子,个个有气无力的。”
花如月道:“只是这人是巴山派的人,且武功不在你我之下,要不然,你我联手,将他拿下,好好宠爱,养在后宅中,那可真是天人之福了。”
花如镜道:“姐姐,难怪你今天向他示好,不过我们如何得到这个伟男子,却是个问题,难不成强下手向巴山派抢不成。”
花如月道:“我也没有办法,你有什么主意么?”
花如镜道:“这史志也算是个正人君子,道学一个,只怕我们这等天天养男宠的,他心里是不喜欢的。”
花如月道:“不如从今天开始,我们不玩男人了,好好留个好印像如何,说不定能打动此人。”
花如镜道:“啊也,姐姐,这法子也太难了,一天没有男人,吾便过不得日子,如何能等这么久。”
两人齐齐住了声,不知道如何才好。
这时门突然响了起来,一声音道:“师父在上,玉柱子求见。”
花如月一皱眉,心中不悦,道:“滚开,没有叫你们,不准来。”她本来就不将这些男弟子放在心中,又担心让人看到,自然不客气了。
门外却传来玉柱子的声音,道:“师父,吾有法子,可以让师父将那史志弄到手。”
此言一出,两花同时大喜,一齐将门打开了,门处玉柱子正跪着,花如月一把将其进了门中,又将门关上。
花如镜道:“你且快讲,如果说来不出来,我点你的天灯。”花如镜常虐杀弟子,她说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玉柱子笑着从怀中摸出一纸包,道:“两位师父,有了此物,便是孔圣人来了,也要做那fēng_liú郎君。”手中正拿着一包不知什么药粉。
花如月道:“这药管用么?”
玉柱子笑道:“弟子早用此物试了无数次,今夜玉净子师弟刚用此物将中条派的吴良儒搞到手了,那吴良儒食了此药,犹如发情的公猪,此时玉净子师弟身子受创,不能前来,弟子在玉净子师弟身上试过药以后,连忙过来了,特来助师父成其好事。”玉柱子却没有说明,是他下药,拿玉净子与吴良儒做实验的。
花如月大喜,道:“真是个懂事的徒儿,师父没有白疼你,你且去,不要与人说起,还有,你将史志身边的那几个弟子想法子支走,师父要夜会史郎君。”
玉柱子笑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办好。”
史志一个在灯下打坐,其他的武林人士各有住所,他却是不用去管的,他这些年勤练武功,但是始终距胡一达、罗白支、薜穿石等差了许多,就是巴山派的女弟子,如同梁芳、齐媛媛、储香儿等人,武功也胜过他,他差不多是巴山上同辈人物中武功最差的一个,思及当年裘败天打断双腿,抢走黄小蓉,每每心中发痛,更加用力练功。
这时胡学宾、玉柱子等人在院前高叫起来:“刘师兄、汤师兄,程师兄,快快起来,与我等一起去打双陆牌。”武林后辈们常常一起打闹,史志也是知道的。
看到程立挺还在院中猛力练功,刘正一和汤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当下道:“你们三个,多多参加一些同辈的聚会,都去吧。”
刘正一与汤剑向前而去,程立挺却是不打算去,史志想到程立挺为了报仇,天天猛力练功,但是资质却不好,进展也不大,心中可怜,道:“立挺,你也去,不要一天到晚想着练功,知道了么?”
程立应了一声,收起架子,也跟着一群人向后院去了,院中不多时静了下来,想到一群人白天才杀人,晚上便跟没有事的人一般,史志也只是叹了一声,江湖便是如此了,厚颜无耻之辈横行,想以张帆之能,也不能扭转,是以张帆只能独来独往,很少跟一大群正道中人在一起。
史志正想回房打坐,一条人影,在院门口袅袅而来,一女子手中端着一碗汤水,穿着一件鹅黄长裙,面带笑容,跨过门来,笑道:“史大哥,你且累了一天,尝一尝小妹的手艺如何?”
史志看到花如月的黄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