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不急著给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祭食。头靠头,在一起说话。
因为痛,过程开头晕过去几次後,後面连晕都晕不去的少年,神智十分清醒,他问他爹:“为什麽别人在,也可以做?”
少年记得他爹教导过,不能在外人面前亲热。
牛大语塞,半晌寻词道:“因为他们在门外看不见。”
少年不知道纸窗上有洞。很好糊弄。
牛大问:“是不是不喜欢爹爹这麽对你?”
少年想了想,苦恼地皱眉:“爹爹喜欢。”
牛大一点不觉得十四岁的少年说话跟八九岁时候一个口吻有何不妥,他喜欢就成。这时候,他问的是:“阿卢怎麽知道爹爹喜欢?”
“爹爹……抱阿卢抱得很紧,爹爹的汗都流在阿卢身上,阿卢很热。”少年叙述,“可是,真疼。”
这回,不仅眉头皱,鼻头皱,小脸也皱了。
少年嘟著嘴巴,然後仰头闭眼,嘴唇微微分开,这是邀吻了。牛大如他所愿,奖励他。
清风细雨的甜蜜後,卢大在少年的耳边问:“怕不怕?”
少年耳朵动了动,小动物样可爱。他说:“爹爹会照顾阿卢,阿卢要亲亲,爹爹亲亲,阿卢就不怕了。”
牛大满意了:“阿卢不怕,爹爹也不怕,等阿卢好了,爹爹还要。爹爹要让阿卢更疼,更疼,更疼……阿卢的疼和快乐,都会是爹爹给的。”
牛大低沈的声音这麽讲著,似乎是自己在对自己说话,他听自己这麽说,心里这麽想著,亢奋地心跳。
阿卢没听清,他依旧沈醉在他爹的温柔亲亲中,可以止疼的亲吻。
十四,徐寡妇飞醋
这次闹过後,卢小童足足躺了七八天,才下地。
坊间牛大的威名已经如雷贯耳,男人们私底下称他大牛,东西足够大,力气足够牛,新迎进门的小娘子,受他一次就要休息大半个月。这样的人不牛,谁牛?
面上,牛大还是那个闷声不响,低头干活的憨厚汉子。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只是想来见见传说中嫩花带露的小娘子。
可惜,小娘子基本足不出户,见过他面的人屈指可数。谣言便越传越玄,直夸得上天入地,天下无双,豔名渐炽。
便有人上门挑衅寻事。
牛大没他兄弟孙蒿厉害,却胜在力气大,看谁不顺眼,那是可以把人举起来,直接从墙上扔出去。摆平几次後,混混们惜命,见他就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