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君见知道他会来闯门,每天晚饭後,早早打发了丫鬟,守在房内。
有时候,做到兴头上,怕发出声音吵到人,卢君见便咬著被子隐忍不吭,只那床快被摇得散架。
牛大知道儿子的怕,後来干脆卷了被子,跟儿子席地欢.爱,餍足了再上床睡。
这一番勤劳操练下来,卢君见的身体食髓知味,常常一见面,搂著亲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已经急渴自润,牛大不用什麽油膏,提枪直入,舒泰异常。真真合心合契,连剑同鞘。
睡在一处,如连体婴儿,手脚相缠。
卢君见知道牛大力气虽大,对他却是轻手轻脚百般怜爱,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但除了用得太频繁的某处,他并没有真伤了他。不然,他想把他拆手拆脚,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
某一夜,卢君见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牛大谦逊地道:“我师父说我笨,武功学不好。所以专门训练我内力,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他说力气大一样。我从小做体力活,这个拿手。”
卢君见默:“你的力气有多大?”
牛大嘿嘿笑:“把阿卢整个人顶起来没问题。”
卢君见知道他想歪,扭过头。
牛大紧紧抱住他,顺著他的耳廓吻过去,顺著脸颊,湿润的水意滑进卢君见的嘴巴。
卢君见叹一口气,与之亲吻。
牛大多毛发,从不打理,身上尤甚,从胸口往下扩大,草丛蔓延直脐下三寸,然後收於兽伏暗处,渐密。两条腿上毛茸茸,彼此磨蹭,常惹得卢君见又痒又麻。
卢君见却是个白滑的主儿,虽然体型和样貌上随著长大日渐英气,但是皮肤比之姑娘家还柔嫩,跟小时候无差。这也因为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是马车,入内都是香薰,日头都晒不著的缘故。
牛大就爱他这娇样,常舔得卢君见浑身都是他的口水味才罢。
两人相处见,宛然回到旧日。卢君见初时处处不情愿,但身体尝到了甜头,便由著牛大摆弄,只要不教人知道。
五十二,阴差复阳错
老子叫了儿子,书房里见。
老子是亲老子,儿子是亲儿子。书房是卢君见跪得最多的地方,卢君见心里对这个地方有莫名的怯惧。
敲了敲半虚掩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
卢君见踌躇在门口。以前不会这样,此时会这样,是因为两个爹两个世界,他恍然觉得自己从梦境的深渊爬到了现实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