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火烫,面颊充血,呼吸急促不堪,每次努力从野兽身下的按压里摆脱掉,又被它坚持的扑倒,
对方是有狩猎本能的食肉兽,知道怎么消耗猎物的体力,而管家则是不聪明的猎物,他渐渐无力,只能躺下喘气,
野兽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豹子将俯趴着还不死心企图想逃走的管家轻松按住,呼哧地吐着舌头,后腿骑上了管家的大腿。
那巨大的性 器朝青年修长的腿间顶入,管家被这可怕的触感激发了最后的气力,他惊叫一声又想往前挣扎爬行 ,而这时候,热烘烘的气息扑到他的脖子,利齿牢牢笼罩住他的脖子,利齿参差地抵在他的喉结,只要用力,就能咬断整个脖子。
“不……”管家绝望的发现,他要么选择死亡,要么……
(当然,这是自己吓自己,豹子根本不会咬下去,可惜管家不知道)
那根巨大的物件还在身后乱戳,青年努力并拢腿,不让野兽得逞。
野兽也发现了问题所在,它研磨在那个光滑的臀部上,把黏糊的液体涂满了,却不得其门而入。
于是它转身再舔,青年已经没有力气往前爬了,豹子用前爪分开他的 腿,那脆弱的地方彻底露出来,舌头深入到紧密的缝隙中。粗鲁地探索。
青年被羞耻心吞没,他绝望地呻吟。
怎么可以,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管家的神智也随着气力的消失,变得模糊。
他再没有力气可以用了,那酸疼的腿仿佛不是自己的,野兽在摆弄什么?他感觉皮毛又一次贴近了他的背脊。他抽了口气,细弱的呼吸着,胸膛摩擦着地板,而后臀上,那个东西还在移动,那只野兽再用力了……青年无力的悲哀的感觉着,豹子发出低吼,爪子伸出一半来,管家感觉到它异常的骚动。最后,一下猛烈的疼痛贯穿了他。
管家失声惨叫。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间,被硬生生捅入了一把利刃。不,那根本不是刀刃,而是烧红的粗大铁棍,这酷刑没有随着他的惨叫结束,豹子巨大的,不和人类尺寸的性 器 持续的深入,蛮狠不近人情的到达了可怕的深度,那也并非人类□□可以达到的……
青涩未经人事的管家,对于使用这里□□完全没经验,更何况是跟一只巨大的野兽……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这是噩梦!他内心呼喊着。这一定是噩梦……
而火热的塞满了他整个下腹的肉块,根本不容他恍惚,仿佛一放松一放弃,就要被彻底弄坏的恐惧感,青年哀嚎着:“出去……出去……不……不要……会死的……主人,求你……“
豹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插入的身体是多么脆弱,它没有顺应本能着急的□□,而是动了一下后腿,调整这姿势,等身下的配偶呼吸均匀了,才试着开始抽动。
青年在豹子开始抽动的时候,已经连哀求和叫唤的能力都没有了,只剩下虚弱的呜咽,几乎气若游丝。
漫长的酷刑过去,似乎听见了野兽的低鸣,有什么东西涨大这,抖动着,让青年的腹部痉挛,肠子几乎要被烫疼和胀满一般。他仅存的神智告诉他,也许是结束了……那只野兽,应该是□□了,
可是,青年觉得事情似乎没有结束,他感觉到自己暴涨疼痛的下身,一点也没有解脱的迹象。
好难受……没结束吗?为什么还没有……
管家模糊的想起来了什么。
他所知道的一些常识,
”不……“他颤抖着,羞辱的感觉与被射入的野兽的jy一同冲刷着他——他想起来了,如果,如果是豹子的话,如果它是真实存在的那种野兽的话……
”不,不要……让我离开……“管家在自己的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的□□以及身体为了自我保护分泌的肠液滴落形成的水洼中哭泣起来,但是没有人能帮他。
野兽感觉到了对方想要挣脱,轻柔地再次咬住他的脖子,示意他别动弹,现在硬是要摆脱,对谁都不好受。
管家直到默默哭完一场,依然还是没有摆脱,管家有那么多时间来收拾心情,他清醒过来,庆幸自己至少没给弄死,或者弄疯……他羞耻的咬住嘴唇,默默看着远处的古老座钟……等待着。豹子在上方默默的舔着他,清理那些狼藉的液体,把细小的抓痕上的血迹舔干净。
”你满意了,主人?“管家沙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颓然地道,"安抚你是我的职责……不是吗?”
既然,开始就决定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忠于职守……那么现在呢?
事情遮过,第二个月圆夜之前,管家肯定无比纠结无比苦闷,但还是硬着头皮去守夜了,虽然有了防备,但是又因侥幸心理、试图讲道理,钥匙掏太慢而被扑倒,并因为无法呼救而被xx了 。欲哭无泪地收拾好,又躺了三天,,第三个月圆夜管家决定把豹子单独锁在里屋,自己守在外屋。但是豹子对付普通的房门只需要几下撞击……
第四次管家守到了塔楼木门外,但是抓挠和吼叫声立刻透过墙壁传过来,还听见了窗户的碎裂声和金属扭曲声。管家赶紧冲进去,豹子正伸头打算从自己抓开的窗框里钻出去,看见管家了,又把脑袋抽回来,欢天喜地地扑上。
管家一边抵抗一边对闻声赶来的仆人说没事在跟主人武技游戏,最后失去了求救机会,被剥光吃掉。
第五次,管家冷静反省,他发现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