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一顿,冷声道,“不行。”
袁律面无表情,手上力气加重,“别让我说第二遍。”
方圆沉默片刻,略微放软的语气带着解释的意味,“房子是张容的,他和我一起住,不好给你。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钥匙。”
袁律微笑,笑意却没有传递进眼中,他低声说,“方圆,放你回家已经是我最大的妥协了,其实我非常想看你被锁起来之后,哭着挠门的模样。”
方圆像是被这话触到了怒火,刚才还低垂的眉眼立刻竖起来,隐忍不在,语气中压抑着愤怒,“我答应跟你上|床不代表你就能干涉我的生活,你没资格随便进我家。如果你觉得这话让你不舒服,大可以把我绑回去,再打断我的腿,看我会不会哭着挠门。”
袁律脸上的笑意更浓,隐藏着掠夺和占有的快意,他掐住方圆下颌将他扯向自己,“你知道么方圆,比起你刚才的低眉顺眼,我更喜欢看现在的你,一副恨不得能离我十万八千里远的模样,外边儿那些软趴趴的残花败柳都不能跟你比。”
方圆嗤笑,“喜欢你的钱,对你百依百顺的就是残花败柳,不稀罕你的反倒成了宝了,你可真是贱皮子。”
“我是贱皮子,你硬气。”对于方圆尖酸的话语,袁律只不置可否的点头,丝毫没有生气想计较的意思,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方圆心脏收紧:“看来老公在你身上花的心思还是不够多。你说如果有一天,你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倾家荡产了,店让人砸的稀碎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没有一家银行愿意贷给你钱,没有一个地方愿意给你一份工作,你只能像只流浪猫一样喝西北风,等到那时候,你还会不会这么硬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