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立的眼神一直随着编号牌的移动而移动,直到路冬锌将编号牌接回手中,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推了推差点掉落到地上的眼镜,战战兢兢地问道:“可以先把编号牌给我吗?”
路冬锌挑了挑眉,笑道:“不可以。”
一时间樊立下意识地望向徐修远,似乎想求助于他,然而刚对上那冷冷的视线时,不由得又缩了回来。
路冬锌他打量着手中的那编号牌,与之前并无差异,只是一块十分普通的铁片。他微微眯起眼睛,慢慢地开口道:“一个可有可无的遗物,至于让你这么紧张?”
“那个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他最后只剩下这个东西。”
“我没有心思和你打哑谜,说实话,你想要它做什么。”路冬锌直截了当地说道:“想要合作,首先要拿出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