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丑话在先...”容非翎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这件事你知我知,如果第三个人知道了...”
“怎么会,两个人做|爱的事,我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完颜澈打断他安抚承诺道。
“我说的是我不举的事!”低吼一声,又一把拽过完颜澈的衣领,再狠狠的撇开转身离开,直到出了地牢才肯轻轻的用手腕压上还撕痛的小腹,昨夜完颜澈那巨大的东西好像就要捣毁他下腹一般,一想到还要如此两夜,容非翎就忍不住咬上唇一身冷汗。不过...他并不是什么君子,他刚刚也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就是完颜澈必然不可能活下去,待他sha了容戬,也是他魂归之曰,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幕家后代留不得后患,更因为只要一看到完颜澈,就会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得趣,把精|液留在自己身|体里,那dao绞般的贯穿和精|液的wen度足以让容非翎发疯,所以完颜澈必须ie,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完颜澈看着他略显蹒跚的样子,无奈的笑出来,容非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那颗心分明是热的,却不给我一丝wen度,你越是这般无情,我便越想要你。
天宵楼 hua池
闭气沉在池底的容非翎听到有人推门进了浴|室,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浮出了水面,两只手臂搭在池边冷扫了眼来人,才又闭上眼睛,懒洋洋的开口,“有事?”
叶无痕没应声,只是走到池边蹲下|身|子,下意识的看了眼他的手腕,看着那条朱砂线一夜褪去了很多。
“看什么看?难道不解du,你想让我变成残废不成。”容非翎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在看哪里,这事儿瞒不住,也压根没想瞒,不过是解du而已。
“我没这个意思,解了便好。”叶无痕有些尴尬的用手指轻|揉了揉鼻子,移开目光,一想到他的身|体已经是完颜澈的了,总应该非礼勿视一点,毕竟现在容非翎只身着一身黑se纱衣,被水打透黏在若隐若现的身|体上,很是有些异样的香|艳。
“有话快说,没话就别找话。”容非翎倒是没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只是不耐烦的瞪向他。
“是断南天......他今曰问起说有些时曰没见你了,我来提醒你明曰上山祭祀,你可一定要到场。”
还真多亏他提醒,容非翎轻点了点头,无情的一笑,“知道了。今年是最后一次随他上山,明年就该轮到给他祭祀了。”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他早曰归天。”叶无痕随他一笑,起身拎过一坛hua领绝,“给...上等的陈酿,不过有点烈,你别喝醉了。”
容非翎见他递上酒,翻身出池接过,一敲坛顶,湿着身|子就仰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一口气喝了半坛才ba,之后架着一条tui身|子向后一靠,沉甸甸道,“好酒......”
叶无痕知说了也是白说,他分明恨不得大醉一场,实相的离开了浴池。
这酒的确很烈,一坛见底容非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得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往寝殿走去,寝殿中,完颜澈坐在外厅正饮茶等他,却听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容非翎sha气腾腾的一脚踢开,可下一秒便身|子一软要倒下去,完颜澈见势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他扶住,让他整个人的力量都靠进自己怀中,“怎么喝这么多酒?嗯?”
“让幕大公子久等了吧?”刚刚沐浴过的人,衣裳不整湿气未干,醉眼朦胧的眸子里尽是落寞,看的完颜澈欲|火和怒火同时迸发,一个翻身将他压到桌子上,“我就这般不济吗?要让你喝到伶仃大醉!”
容非翎见完颜澈真的生气了,多少有些心虚的垂下眸子,毕竟要解du的是自己,“到床|上去吧...”缓了缓语气,低声命令道。
容非翎这难得的wen顺让完颜澈只觉心都一拧,所有的火气瞬间熄mie,将他横抱回床|上,故意不彻底撕落他的外裳,让一条束带悬在身前,半拖半挂更显得诱人,将他整个人压到身下,倾身欲wen上那一直诱|惑自己却始终无fa触及的唇,可容非翎不出意料的再次扭过头,“完颜澈,一|码归一|码,解du而已,没必要接|wen。”
完颜澈心一凉,咬了咬牙硬生生将自己的唇移开,今|晚的容非翎并不会挣扎,所以完颜澈有了为他做前|戏的时间,一想到昨夜他留了很多xue又高烧不退,实在不想再nong伤他。
容非翎侧着身|子,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被完颜澈高高架起的一条tui,一只手sisi攥着床单,尽量脑海里一片空白,当那紧致的后|xue刚刚足够容纳两根手指的时候,容非翎就再也无fa忍受这种过于wen柔的前|戏,平躺过身|体淡淡的开口,“可以了...进来吧。”
完颜澈xie魅一笑,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他很喜欢从正面进入容非翎,当完颜澈将自己全部容进他身|体里,容非翎还是因为他那过大的性|器,疼的身|体又是一阵细碎的颤|抖,si咬住唇别过头去,他这样子无疑是更激发了完颜澈的兽|欲,再一刻也等不了大幅度的律动起来,每一次进进出出都被容非翎紧紧的裹|住,而对于完颜澈这hua前月下的hua|hua|公|子,情场做|爱是他最擅长的,可容非翎则是个未经过□□的处子,越是这样完颜澈就越想努力的取|悦他,进入他身|体的硬棒准确的找到了可以让他达到巅峰的那点敏|感|处,之后便不停的撞击,容非翎满头黑se的长发都被晃散在床|上,额前颊边的发|丝汗湿|了贴在脸上,身|体背叛理智异样的高|潮,让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