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道:“小惩大诫!如此不敬燕王殿下,没挖走你这恶徒的眼珠子,便已是开恩了!”
陆长亭忍不住嘴角抽抽,他算是听出来了,就审个犯人的功夫,这知县和朱棣都是话里话外在坑对方呢!这知县的胆子也着实太大了些!这些话百姓们听着没什么问题,但朱棣这样聪明的人会听不出吗?
这知县心底就不快到这种地步了?
很快,阴阳学的人被请了上来,陆长亭好奇地转头看去,却见那是个四十来岁,头发散乱,没有半点官吏模样的男子。
陆长亭实在有些失望,不过想到有些男子是不太会打扮自己的模样,陆长亭按捺下心中的失望,等那男子开口。
那男子面对知县,唯唯诺诺,说话都说不清楚。
陆长亭顿时更失望了。
朱棣不由得又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
知县将陆长亭的话,转述给了那男子听。男子应了,说这便前去查探。
于是计宝山站出来,主动表示他就是受害者之一,然后便要带着男子查探。
陆长亭微微安心,心道,不管这男子唯唯诺诺还是说话不清楚,又或是打扮邋遢,只要他能瞧出煞气就好。
男子走后,伏志的其它罪行自然都被一一定下。
而伏志的同伙,那个被画下来的男子的画像随之也被呈到了知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