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谨言的话让方烈有些感激。
“你的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现在倒是装起清纯来了?”蒋玉章以手掌拍了拍方烈的yīn_hù,方烈身子一颤,一时间竟溅起了不少汁水。随后他赌气道:“不玩就算了。不过说好了,”蒋玉章抬起头来,冲着郑谨言说道:“人说孕期之时身子又热又yín_luàn,等到胎儿稳定后,我可要好好的玩一玩这淫妇的身子。”
“你,你,你!”方烈被蒋玉章气的说不出话来,脸也被气得通红。他从未想过昔日那个可爱娇柔的小玉竟然长成了面前这个满口污言秽语的下流胚子。
还小师叔温柔最正直。方烈心想。
“那阿烈的奶水,可就都是我的了。”方才被方烈认定是“正人君子”的郑谨言说道,他伸出手,从腋下用力的向rǔ_tóu推挤着方烈的乳肉,似是要挤出奶水来一般。
都是下流胚子。方烈心想。
第六十一章 原谅?
起初只有蒋玉章“淫妇”“小sāo_huò”叫个不停,但不久后,连一向温柔体贴的郑谨言也叫了起来,还有越叫越起劲的势头。
当郑谨言以温柔的语气说出下流话时,却更让人脸红心跳,方烈的身体不免兴奋起来。
那一天,方烈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方烈就记得两个人不停的前前后后,进进出出。胸口的rǔ_tóu被吸的又红又肿,像是随时可能要喷出奶水来一般,胸口和乳晕上布满了齿痕和抓痕;身下那两个穴口都被肏的红肿,被男人的硬热yáng_jù肏成了无法合上的ròu_dòng,红红的小口不停的淌出男人的阳精来;花蒂被吸的更是高高肿起,轻轻一碰就会让方烈的身体颤抖不止;尿口被人用指甲刮擦而无法合上,又热又酸;古铜色的大腿内侧则布满了白浊j,in,g液。
但两个人却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就在他们兴致勃勃的探讨着要一同进入哪一个洞口时,疲惫与愤怒交加的方烈终于昏了过去。
意识消失之前,方烈隐隐约约了两人的对话:
“既然阿烈昏过去了就算了吧。”依稀像是郑谨言的声音。
“我可不想奸尸,那就暂且记下这次。”听来像是蒋玉章的声音。
于是方烈彻底的投入于黑暗之中。
当方烈醒来之时,他率先看到的便是被清风拂动的青色床幔。
这熟悉的青色让方烈微微一怔。
这好像是小师叔的房间。方烈心想。但心如电转,他随后又想起了不久前小师叔才将他的衣物整理好了扔到门外,一副要与方烈划清界限的样子,可今日为何又回到小师叔的房间里了呢。
又在做梦吧。方烈用力的闭上了眼,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面前的一切并没有消失。
方烈吃力的爬起身来环顾四周,梅瓶内插着的梅花与昨日的那枝并无多大变化,这让方烈再次确定了自己真的回到了小师叔的房间。
就在这时,郑谨言突然推门进来。
“你醒了?”郑谨言一边进门,一边将红木箱子抬了进来。
是那只被郑谨言扔出门外的箱子。
“小师叔,你,你不生我的气了?”被原谅的想法让方烈的心狂跳不已,他不顾身体酸痛,跳下床踉踉跄跄的走到郑谨言面前,未等小师叔开口说话来就抱住了他,接着用脸亲昵的蹭了蹭郑谨言的脸颊:“小师叔,你不生气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方烈没有发现,郑谨言白皙的双颊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但他还是轻轻推开了方烈,扭头道:“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
话虽这幺说,但是郑谨言语气却又不甚坚定。
郑谨言的反应让方烈惊喜万分,于是他厚着脸皮又抱住了郑谨言:“阿烈错了,小师叔你就原谅我吧。”
“说过了我还没有原谅你。”郑谨言再推,但力度却比之前又小了几分。
“若是小师叔原谅我,阿烈做什幺都心甘情愿。”方烈蹭了蹭郑谨言白皙的脖颈,亲昵的说道。
就在方烈抱着郑谨言撒娇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郑谨言连忙推开挂在他身上的方烈,为那人开了门。
来者是红袖师姐。
红袖疑惑了看了一眼郑谨言,又看了一眼方烈,思忖片刻,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方烈也不知到她明白了什幺,只是开口问道:“师姐,今日前来有什幺事吗?”
红袖答道:“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们,是关于蒋教主的。”
“小玉?”一听到蒋玉章的名字,方烈先是一愣,接着追问道:“小玉他怎幺了?”
红袖摇了摇头,神情复杂的说道:“有些事情虽然我不该说,但是医者父母心,为了蒋教主的伤势着想,我还是说出来的好。”
方烈望了望郑谨言,看见对方的眼神同样迷茫。
思忖再三,红袖终于斟酌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在一起难免……”红袖面上一红,似是不想说下去了,但她看见一脸茫然的方烈,还是咬了咬牙继续说道:“但是蒋教主毕竟还是病人,你们行房时能不能……克制一点,否则欲火攻心,伤口难愈,长此以往怕是要都留在山上一辈子了。”
这下轮到方烈羞得通红,昨日的荒唐历历在目,令方烈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道:“这,这,我,我……他没事吧?”
红袖摇摇头:“他今日服了药已先行睡下,好在无甚大碍,不过怕这一闹怕是又要在山上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