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不情愿变成了今日的甘心赐雌伏,让蒋玉章心中激动不已,也顾不得这yín_luàn的身子是被谁调教的,一心想着如何使用些手段让这淫妇离不开自己。
痒处无法被触及,空虚的身子让方烈的呻吟声越来越yín_luàn,心中的焦渴终于战胜了理智。只听方烈呢喃道:“淫妇的骚蒂都被相公,吸的好舒服……淫妇想吃相公的ròu_bàng,好痒,唔,相公快进来……”结实的长腿也缠在了蒋玉章的腰间。
此时方烈双目迷离,喘息连连,胸前的rǔ_tóu高高挺立,阳物也已经射了好几次,然而双腿间那两朵淫花却饥渴的蠕动着,虽然已经吞入了手指,但依旧饥渴难耐,不时的挤出晶莹汁液。肿胀的花蒂更是从yīn_hù间探出头来,夹子上的珠宝也随着方烈的呼吸轻轻颤抖。迷乱之中,方烈竟然主动的拉扯起了夹在yīn_dì上的夹子,当那软肉被拉长时,方烈口中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sāo_huò!”看着身下之人yín_luàn模样,蒋玉章心血翻涌。他抓住方烈饱满的乳肉,用力的揉捏起来,还以掌心摩擦着敏感的rǔ_lěi,口中骂道:“你倒是说说,你这淫妇叫的究竟是哪一个相公,想吃哪个相公的ròu_bàng?是姓蒋的还是姓郑的?”
蒋玉章揉的方烈喘息声更大。此时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方烈自己的了,面前这俊美的男人才是方烈身体的主宰,他的手指,唇舌,阳物,都能为方烈带来无限的快感。
于是方烈抱住蒋玉章肩头,用力以yīn_fù蹭着蒋玉章的身体,献媚道:“淫妇的相公姓蒋,叫蒋玉章……”
蒋玉章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你要知道你的相公只有一位,就是我蒋玉章,”蒋玉章指了指自己,得意道:“其他的都是些野男人。”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蒋玉章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发现那野男人正站在窗前,冷冷的打量着身体交缠的两人。
就不该多嘴提起这野男人来。看着郑谨言推门进屋,蒋玉章后悔不已。
于是蒋玉章揪住方烈yīn_hù上的夹子拉扯,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看看你,发情时候的骚味把野男人都引来了,我要看看你这淫妇能引来多少男人!”
“谨言,谨言……”方烈一见到郑谨言,身体不免又软了下来,语气也加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阿烈,小师叔可不记得教过你白日宣淫。”郑谨言来到方烈身后,手指插入了翕张着的后庭之中,饥渴的穴肉立刻缠住了郑谨言的手指。
“哈啊,是,是阿烈不对,”方烈喘息道:“相公们快来惩罚淫妇。”语毕,方烈反手勾住郑谨言的脖颈,亲昵的吻着对方的脸颊。
郑谨言得意的瞥了蒋玉章一眼。
蒋玉章虽被挑衅,却沉着应对,他将阳物抵在穴口,阳物的头部立刻没入湿热的穴内,身下的方烈立刻传来一声满足的呻吟。
“淫妇,你说要不要进去?”蒋玉章不着急进入,只是浅浅的抽送着分身,口中引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