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的手慢慢地移到了那两颗红红的小点上,指尖轻轻一触,小点立刻就肿成了红豆般大小,晶莹剔透,煞是可爱。
萧轻澜偏过了头,他似乎已经猜到云蔚想要做些什麽。
云蔚拿起铁笔,蘸了颜料,围绕著那小小尖尖的一点,勾勒出了一支梨花。他低下头,仔细地描绘著,一丝不苟地涂抹著颜料,像一位艺术家在谨慎地对待他的作品。
萧轻澜又疼又痒,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痒得他不住地喘息颤抖,在云蔚的勾画下,他胸口那两点渐渐变得坚硬而挺立,颤巍巍地绽放开来,是梨花中央最饱满的花瓣。
紫色的梨花,独一无二的颜色,独一无二的部位,独一无二的技法,这是云蔚送给小叔叔的礼物。
“喜欢吗?”云蔚放下铁笔,在自己的作品上恋恋不舍地亲了一口。
萧轻澜不回答他,只是胸口剧烈起伏著,疼痛让他的脸颊变得苍白,而麻痒随即让他双颊火烫,在冰与火的交替洗礼中,他无法回答云蔚的问话。
喜欢和不喜欢,又有什麽差别呢?
哥哥和侄子都来睡他,那又怎样呢?
反正,他萧轻澜不就是天生甘为人下的浪货吗!
作家的话:
萧云蔚:我会纹身我怕谁?
薰:你够了!
萧轻澜:我的痛苦没有人知晓……(莫测高深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