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也不过是看那个女人漂亮,就想要请那个女人到自己的船上一同游赏西湖的美景罢了,哪知道那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就想要扭头就走,当众让自己难堪。
于是,一怒之下,他就让人把那个女人拦住了,然后抓进了自己的船上。之后,他多喝了几杯,尽兴之余自然就对那个女人起了淫欲。却偏偏,那个不知好歹的贱货,竟然趁着他疏忽之余踢了自己一脚,差点就踢断了他的子孙根。
这下,恼怒之下的男人不仅强暴了她,更是在完事之余把那个贱货赏给了自己手下那些没有尝过漂亮女人的汉子,让他们也常常那个假清高的女人在穿上的媚态和yín_dàng。
哪里想到,那些粗人竟然不知道怜香惜玉,把那个较弱的女人给摆弄了一个晚上,七八个饥渴的大汉一拥而上,轮番上阵。
想也知道,那些平日里保护他的大汉自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身材自然是壮硕彪悍,性欲极强。平时几个女人都满足不了他们一个男人,何况还是现在近十几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
于是第二天,当睡醒后的杨跋文还念着昨晚上那个女人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小蛮腰,那雪白秀美的两条滑腻白皙的大腿,那挺翘得极富有弹性的柔软胸部,那圆润浑白的双翘,以及那几位销魂精致的mì_xué,还想要找那个女人来一番激烈的颠鸾倒凤后,却极为扫兴的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浑身赤裸的躺倒在床上,保持着上身在凌乱的床上,下身在床下的趋势,几个肌肉扎实的粗野大汉正对着她光滑的身子上下其手。
房间里,那些粗汉子依然兴致不减,正不停的在那个女人身上大力的冲刺着,嘴里发出阵阵如野兽般的粗喘。
杨跋文进去的时候,那些大汉根本就没有发现他,正双手拉开女人雪白的**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两个大汉则伸着粗厚的大手在女人哪雪白的rǔ_fáng上大力的搓揉着,挤出各种淫秽的形状。
女人的身上,全都是属于男人污秽的白浊,就连脸上和嘴角边都是。甚至,有些都已经干涸了,有些则看得出是新增加的,还散发着阵阵强烈的异味。
整个船舱,几乎都是刺鼻的情欲味道。
杨跋文有些受不了那些粗人粗鲁蛮干的动作,以及那股难闻的味道,于是就退了出来,另外去找了画舫中的一个漂亮女人解决,任那些汉子在里面守着一个女人宣泄那好似永远都发泄不完的饥渴。
他却是没有想到,他那些手写实在是太不知节制,或者说是太久没有碰过漂亮女人了,竟然在那间房间里呆了三天三夜,然后才满脸餍足的出来。
那个时候,他几乎都已经快忘记那个女人的存在了。
不过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赏给那些大汉就赏了,虽然他也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那个女人的确是漂亮,而且身子也够销魂,让他这个即使是尝过无数漂亮女人的男人都意犹未尽,何况还是那些没怎么上过漂亮女人的粗人呢。
在船上过了三天,杨跋文也没有怎么去管他那些手下的大汉,整日都在和画舫上的那些烟花女子鬼混。
结果第三天的时候,他就听说那个抢来的女人突然死了。
其实也不算是突然死了,被那么多的大汉lún_jiān,而且个个都身材彪悍,有着一身的匪气,俱都是身手不错的练家子,那个女人的身子看起来又娇弱不已的,哪里可能撑的了那么久。
一个女人死了也就死了吧,杨跋文还真是没有多想。他的爹是这杭州城的父母官,谁招惹得起他?
于是,他随口的一说,心里也就没有怎么在意,那个女人就被就近的扔进了西湖。
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三年了, 他都快忘记还有这么回事了,哪里会想到,他今天竟然还会遇到当年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你是人是鬼?”男人心里忐忑恐惧,看着女人的脸浑身更是抖得不能自已。
“我是人是鬼?哈哈哈,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会是人,还是回来找你索命的厉鬼?”
“你……你……怎么可能的……怎么可能的……你不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难道……你真的……真的是鬼……鬼……”
想到这里,男人顿时大惊失色,脸上的表情惨白的跟死了爹似的。
“呵呵,是啊 ,你不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吗?我当年就死了,就死在你们的手里,甚至在被你们做贱至死后还被你给扔进了西湖,全身都被水给泡的浮肿不堪,不断腐烂,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死的无声无息,死得不明不白,死的连轮回都能入,甚至一辈子都要被束缚在水里无法离开,不得解脱,当一只充满了怨恨的水鬼。”
因为她的尸体被扔在了西湖的缘故,她即使晚上能够出来,也不能够离开西湖的距离太远。这也是为什么,这三年来她都没有去找那个男人报仇的原因。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顾忌道自己当年死在了这里的缘故,那个男人竟然从此之后就很少来西湖了。所以,她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去向那个男人索命。
为了报仇,为了发泄心里不得解脱的怨恨,她这几年来也开始努力的修炼阴气,甚至不惜通过吸取男人的精气来达到离开西湖的目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当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