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殷锒戈的人”殷锒戈吻了吻温洋的耳朵,声音温柔,“温洋,别紧张,我会一直在”
温洋渐渐冷静了下来,他见四周投来一片疑惑的目光,反而渐渐挺直了胸膛。
温洋转头看着殷锒戈,坚定的笑着点了点头,“嗯。”
温洋充满信赖的温和一笑,如破晓的晨光直照进了殷锒戈的心里,殷锒戈愣了几秒,再次俯头亲吻了温洋的头发。
“殷总,这位是”
一对衣着华贵,温文尔雅的中年夫妇走了过来,谦和有礼的询问殷锒戈身边的人是哪位。
殷锒戈颇为风度的微微颔首,淡然坦诚的介绍道,“这是在下的”
话还没有说完,严墨已神色凝沉的走到殷锒戈身旁,他朝那对夫妇略表歉意的点头示意,然后附在殷锒戈的耳边低声道,吴炚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中。
看着殷锒戈神情肃然一沉,温洋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急事。
殷锒戈向那对夫妇表达歉意后,便搂着温洋离开了大厅,在走廊,殷锒戈让温洋在这稍等他五分钟,然后快步来走向尽头的阳台,严墨紧随其后。
“到底什么情况?”来到空无一人的单扇形阳台,殷锒戈转身问严墨。
“吴炚的车被一辆大货车直接撞到了一颗树上,货车体型庞大,货车司机当时毫发未损,在发生撞击后,货车司机没有立刻逃离现场,而是从吴炚车里取了包,根据监控上的画面可以确定,那司机就是冲着吴炚车里的那个包去的。”
“包?”殷锒戈脸色一沉,“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对,就是黑色的公文包,警方已经根据监控录像里那个人的模样进行了全城搜捕,只是要抓到的话,估计还会要些时间。”
“妈的!”殷锒戈目光凶狠的爆了声粗,手猛锤在了白色的护栏上。
“锒戈,那公文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殷锒戈闭上眼睛,许久吁出一口气,随之将公文包的事情完整的告诉严墨。
“对方的目标是公文包的话”严墨思索片刻,有些犹豫着道,“会不会就是不想让你查清里面的内容。”
殷锒戈脸色阴沉,“看上去的确是这样,可这似乎也太奇怪,将包抢走,不就正好证明了里面那些资料是真的吗?”
“或许对方还不知道你已经看过那些内容。”
“比起那货车司机,我更想知道那包是谁寄过来的,只要查清这个人,其余令人费解的地方也都能全部解开。”
“不管是谁寄的包裹,里面的内容都和文清真正的身份有关,现在又被人拿走,这已足以证明那个文清是真的有问题,如果他真的是殷河安排我们身边的人,以殷河的能耐,肯定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给我们查。”
凌厉的目光闪过丝丝犹豫,殷锒戈缓缓闭上眼睛,抬手捏着眉心。
“你宁愿相信文清是真的是吗?”严墨一语道破,“锒戈,这可不像你,以你的作风,这种情况下你早把文清抓起来了。”
“我找了他十一年愧疚了十一年”殷锒戈看着身下的车水马龙,心底涌起阵阵揪痛,“从文清回来我才渐渐从那种煎熬中走出来,严墨,这种痛苦你不会懂的如果再回到那种煎熬中,我想我”殷锒戈没有再说下去,一手罩在额头上,闭上了眼睛。
严墨很少看到殷锒戈这中类似软弱的模样,他在众人的眼里,永远是杀伐果断,狠戾绝情的他这辈子,似乎只有在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上,能在瞬间恢复脆弱的血肉之躯,全身透出难以言语的颓败感。
“我知道他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可正是因为如此,你必须在判断文清身份这件事上理性。”
“我知道。”
严墨叹了口气,“如果文清真是殷河安排在你身边的卧底,你会怎么做?”
殷锒戈的目光渐渐寒冷起来,双手如鹰爪一般紧抓着护栏,“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冒充他什么人!?”殷锒戈突然扭头望向严墨的身后,盯着那拐角的墙边露出的衣角,厉声喝道,“出来!”
温洋怯生生的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面目狰狞的殷锒戈,低声诺诺道,“是是我。”
“温洋?”
殷锒戈脸色骤然温缓,他走向温洋,转头对严墨道,“你先去医院看看吴炚,有什么情况立刻打电话告诉我,关于文清的事我会理性处理。”
严墨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殷锒戈走到温洋跟前,轻声责备,“不是让等等吗?就这么等不及的想见我?”
温洋脸色有些不自然,“殷锒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文清是假的,你会杀了他吗?”
殷锒戈一愣,猜到温洋已听到了自己和严墨刚才的对话。
“温洋你很善良,我也希望自己能把你心里的那份纯净一直守护下去”殷锒戈抚摸着温洋的头发,轻声道,“所以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我除私人感情外狄蛭那可能不是你所喜欢的。”
温洋知道,殷锒戈这是准备要文清的命,一旦确定文清是假的“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和平时一样,其余的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
温洋欲言又止,最后被殷锒戈搂着肩膀朝大厅走去。
殷锒戈与温洋说笑着,但温洋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文清殷锒戈在已有“证据”的情况下依旧继续调查,可见他对判断文清身份这件事上已谨慎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如果没有外力再推殷锒戈一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