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马上逃逸到吧台那头品酒喷烟, 名义上就说, 是为咱们『东方』作些品质检定.那吧台的jack也没我们好气,
把渗水的酒推过来就算是慰劳了我们.后来其它上班的姐姐妹妹一听到有「员工褔利」,又那里还会跑慢? 一时间,
还没有开业的『东方』竟有满了客人的热闹, 真不知道是萧妈管教无方, 还是我们无情无义了.
我们一班一字的排开坐着, 往往最未的人看不到最头的人, 最头的人也不知道哪儿是未.
于是大家都扯着嗓子大声的聊天儿, 烟气蔓漫之下大伴儿都比平常美丽的多. 我这么的想着, 又把酒杯往嘴角一抹.
到现在我还是没有说过一个字, 只是默默的听着姐妹们七嘴八舌吐出的那些艳情史.声丛喧乱,
然后又到了一个姐妹开口, 我随着声音稍为抬眼看她, 心头竟没由来的一震. 是mī_mī, 昨天待在那个点『蓝色树』的房间里的,
是她.
mī_mī清清喉咙, 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你们知不知道, 原来袁总的那位公子是性无能的.」
女孩子听到八挂都纷纷围上去, 把我挤到一旁也没有什么抱歉的. 她们闪闪亮亮的小嘴嚷着嚷着:「然后呢,
然后呢?」
那时我都没有注意, 直在心头低吟着, 原来他姓袁.
「他啊, 把我带了『出街』,
竟然也没有做什么, 一整夜都在街上迋着迋着, 问他什么也不应, 那也真是个神经病的.」mī_mī的行情也算是颇高,
要和她一渡春宵, 没三, 四千块钱也上不了枱面. 说真的, 把她人带在身边什么也不做, 不是个神经病就是踩场子,
也难怪mī_mī不愤.
可我心里就是没有帮着mī_mī.
这时,
蕾丝的口倒比我快张开了:「那你怎知道他是性无能的, 你又没有和他...嗯... 上床...」未了那两个字声音说的极小,
不看也知道蕾丝这时早就羞红了脸.
唉, 我吐了口烟, 真个是那般的纯情, 就不要当我们这一行的.
蕾丝现在还没有下海, 也只是个「眼看手勿动」的小姐, 可谁知道她哪时会忍不着心动? 名, 利, 白花花的钞票,
如果不是图这些, 她又怎会进来这个门儿? 哈, 天下的乌鸦一样黑.
「你也真是个木头.」
妮妮笑得倒开怀.「你怎知道他不想上, 依我看, 他是力不从心吧?」
我眼睛笑得起来,却很是不痒不痛.
那鬼灵精的妮妮看到了, 一个手肘顶了过来, 嘻笑着:「秋哥你呢? 从男人的角度给些意见吧?」
我别有用心的和jack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清清喉咙很正式的道:「男人嘛,
自然是有很多难处的...」我故意的顿了顿, 装出一副苦瓜脸, 好像身同感受的样子, 逗得女孩们都笑了.
「把咱们漂亮动人的mī_mī给掳走又不, 我想到的理由只有两个.」看她们都立直了身子听, 我心里倒觉得有趣,
说话又起劲起来.「第一嘛, 咱们mī_mī的魅力不够...」
换来mī_mī的瞪眼, 我又忙陪着笑:「那当然不成道理啦,
大家到我们眼前的mī_mī是多么的美丽又有气质. 所以就只有第二个理由嘛... 他临时抬不起头了.」
姐妹们嘻笑着, 不满于我拾人齿慧, 连忙开口要讨伐我:「靠, 你这样和说性无能有什么分别,
还装得神神秘秘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