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少将大人临时忘了肩上有伤,肌肉拉伸触动了伤口,登时疼得动作一滞。
西法扭头看向眉心浅蹙、强忍着等那股疼劲儿过去的苏逝川,静了几秒,他转身走到他面前站定,手臂环过身侧动作轻缓地按上他的脊背,然后低头在他耳侧:“逝川,”他嗓音轻颤,“我真想替你疼。”
苏逝川闻言一怔,眸底缓缓浮起层柔软的笑意,打趣道:“怎么,才一晚上而已,连老师都不叫了?”
“以后不是正式场合都不叫,”西法说,“别人都能叫你的名字,我为什么不行?”
“你当然可以,”苏逝川回抱住对方的腰,“你想叫什么都可以,老师全由着你。”
西法没出声,心里还是对自家老师的那个所谓的好朋友耿耿于怀,但又不得不承认被这句肆意宠溺的耳语讨好了。他很喜欢苏逝川独有的轻而平缓的嗓音,并不深情,却显得尤为认真,像极了他这个人。
每当他用这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耳语的时候,他都会产生一种被那个男人温柔以待的感觉,舒服得令人沉迷。
“我要是早几年遇见你就好了。”西法道。
苏逝川笑了:“再早几年,恐怕你还不懂事呢。”
“哦。”西法有点受打击,“那我要是比你大几岁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总拿我当个孩子看。”
苏逝川伸手抚摸上西法脸侧,微微抬头看着那张难以忘怀的脸,他的眸光沉静下来,进入深水,自幽暗的瞳底缓缓浮起一点亮光:“我没有把你当孩子看,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
“再说了,比我小有什么不好?”
“我可以看你长大,你可以陪我变老,这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