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说话算话,俺大牛输给你肯定要回山沟。”叫大牛的高个子使劲拍着自己的胸脯,大牛从王宫回到家乡,经高人指点,才知道自己输得冤枉。“不过王宫的比赛,是你使诈才赢了我!”
“你是不服输了?想再比试一回?”
楚朝辉心底一晒,这个大牛是知道上当输了,想来扳回一局?当初在王宫他不是怕跟这个大力士比较,大牛即使力大无穷,楚朝辉却有六成把握打败他。原来是不想苦战,想赢得漂亮些,用十分把握赢了比赛。
“大牛服输!”
“哦?服输你为何还要找到南埠来?”楚朝辉诧异。
“祁门山的大贤说了,大牛虽然没有败在力气上,却败在了计谋上,大贤说,大牛输得不冤!你是文武双全的贤能!”大牛的家乡就在卫国和吴国交界的祁门山下,大牛嘴里的大贤是位隐士,这位隐士在当地山民眼中,是无所不能。“大贤还说,这样的贤能应该投靠,所以大牛就来南埠投奔了。”
“祁门山的大贤?”郑钰铭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士,他朝两旁宾客询问:“各位,你们可知道这位大贤?”
在坐的宾客有的直接摇头,有的想了下后摇头。
“怎么能不知道大贤?”大牛两手叉腰,声音洪亮。“大贤知风雨,能提早通知俺们刮风下雨,还能预知第二年收成,你们怎么会不知道?”
“大贤在哪里?可肯出山?”郑钰铭眼睛一亮,这人是精通天文气象,可是难得的人才,他一边问,视线一边扫向大牛身后,这位瘦瘦的中年男子不会就是那位贤能吧?看脸相倒是不不错,有股正义凛然之气。
“不!大贤说了,他不想进浊世,不过大牛是浊世之人,可以来投奔!”大牛的回答让郑钰铭失望,为毛大贤之人都要摆清高架子呢?郑钰铭即使非常想请这位大贤出山,可他却无法去祁山相请,因为他一步都离不开达城地区。
“来投靠主公必须考核!只有考核过关,主公才会选用。”旁边一位宾客看不惯大牛粗鲁,冷笑出声。
“行!主公快对大牛考核!”大牛又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楚朝辉倒不觉得大牛粗鲁,他对大牛挺有好感,因为大牛虽然性直没有文化,却说话算话,在王都比赛输给他后,立刻遵守诺言放弃虎贲这个贵族身份,离开王都返回山沟老家做平民。
“都说你力大,那就让我看看你力气到底有多大。”
“遵命!主公!”大牛两手朝郑钰铭和楚朝辉一拱,便四顾寻找能显示他力气大的东西。他身后的中年人凑到大牛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大牛就甩开步子出了大厅,去了院子。
不一会,大牛从院子里搬来一块两百斤的石板,把石板放到大厅地面,深呼吸了几下,运气对着石板用手掌猛地一拍,石板应声四分五裂。
“好!”宾客不由同时喝彩,光搬动两百斤的石板已经让他们佩服,一掌拍断石板,更是让他们刮目相看。
“主公!大牛通过考核没有?”大牛虽然轻松排断石板,他的手掌也被反作用力拍得通红,现在一边摇着手掌,一边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楚朝辉:“如果通过考核,大牛可以吃肉没有?大牛饿死了。”
“来人,给壮士上酒菜。”楚朝辉使人给大牛上酒菜。
大牛扔下中年人,搓了下手,坐到酒案后用手抓起一根鸡腿就啃了起来,活似饿死鬼投胎。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才能?”楚朝辉转向孤零零站在大厅中央的中年人,这中年人看到大牛在那啃鸡腿,不由连噎几口口水。
“禀主公,在下姓黄名钟,有三寸不烂之舌。”中年人对着上首之位一揖。
“三寸不烂之舌?说来听听。”楚朝辉一乐,原来时空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的是毛遂自荐的主人公毛遂,这黄钟不会是大秦的毛遂吧?
楚朝辉的猜测没有对,黄钟不是毛遂,他只是个走方游士,游走了大大小小二十几个诸侯国,却没有碰到肯收用他的贵族,落魄之际,碰到大牛,就跟着大牛到南埠来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