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四平八稳开到世纪,晚上九.十点钟正是客流高峰时段,夜场欢声雷动,精彩纷呈,气氛正是时。地下的赌局也是险像环生,命悬一线,扣人心弦。
唐哲通过特殊通道进入世纪,兔崽子的事先放一边,他另有事要解决。
韩彪孙林紧随唐哲上了六楼,六楼是私用楼层。唐哲拧开左数第三间房门,进入他的私人房间。室内装修简单明了,除了玻璃是防弹的,没其它特殊之处。他绕过比脸还干净的办公桌,按下密码拉出抽屉。那里放着一把古典样式的左轮手枪,子弹只有两颗。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动枪了,说起来,枪还是绉烈送的。他修长的五指划过冰凉的枪身,有力的握起,将左轮甩出,缓慢而熟练的装填子弹,一系列动作优雅流畅而养眼——是他父亲教的,他曾经是那么的崇拜那个男人。
“大哥,烈哥他……”孙林慌了,是他怂恿韩彪将事情捅漏,他现在反悔了,可大哥早晚都会知道。
“别慌,”唐哲幽深的黑眸平静的望着孙林,笑了笑:“他应该感谢你。告诉我,他在几楼。”
“九楼,”大哥既然要他别慌,那他就只能不慌了,孙林顿了顿又道:“李家大少爷也在……还有四五个人。”
“…………孙林。”
“大哥。”
“多叫几个人。”
唐哲在来钱道上是没原则的,他走私洗黑,暗箱操作,无恶不作,唯独不沾毒品。不是他良心未泯,更不是国法家规。只因那种百蚁食髓痛不欲生的滋味,他亲身体验了十成十。绉烈触了他的底线,犯了他的忌讳,他故意的。
唐哲有心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他不能。
绉烈得活着,活着陪他继续生不如死的熬下去。
唐哲踹门时,绉烈正将剥皮荔枝似的李大少爷欺压在地上,大干物干。他刚吸完"烟",兴奋着呢,白白嫩嫩的李大少爷光不溜秋在他身下嘤嘤求饶。他爱死了绉烈的爷们气,可爷们太猛,他细皮嫩肉身娇肉贵,禁不起绉烈大家伙的折腾,他受不了了。
绉烈不管他那套,小白脸自己送上门,上杆子让他干,没皮没脸的,装什么处。
四五个小弟们眼冒狼光,直勾勾盯着香/艳yin荡的现场直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啧啧!李家大少爷那屁股,那腿,那腰条,那表情那叫/床/声真他妈放/浪,叫得他们心猿意马哈喇子淌满下巴,叫得他们那地方滚/烫/硬/梆梆/鼓的老高。恨不得扑上去代劳烈哥猛干上一/炮!连咣咣咣的踹门声都不堪在意。
现在的东二东三,烈哥最大,谁他妈活腻歪了,敢找烈哥不痛快!
砰!
一声冷冽的枪声,雕花防盗门应声被踹开,七八个训练有素黑西装打扮的男子蜂拥而入,顷刻间,将室内人制服在地,目不斜视的将人押了出去。
唐哲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孙林韩彪紧随其后。
绉烈毫不受影响继续做他的欢乐事,这种事情紧急煞车是要遭天遣的!他凶狠快速的在李靖体内抽/送,阵阵快感袭来,紧接着战粟痉挛,释放了出来。他喘着粗气从李靖身上翻到一旁,四仰八叉的掠着。他是不怕被欣赏的,再糟糕的一面,唐哲也见过。都是爷们,他的尺寸,是人不惧!
李靖也是不怕的,他被绉烈折腾掉半条命,林妹妹似的虚弱的只剩一丝两气,青蛙掠肚皮地大开双腿,他身下狼藉动弹不得。韩彪扯下窗帘,将他裹住,也不嫌弃,将人打横抱了出去。
绉烈晃晃荡荡站起来,他刚做完,脑中尚空白一片。人还未站直,唐哲上前反手就是一大耳雷子,绉烈登时栽倒在地,鼻喉窜血,他仰地咳嗽两声,头一偏,和着血水吐出一颗后槽牙。小家伙倘若在场,就会知道,他挨的那一巴掌根本就是抚摸级别的,绉烈那么大的体格,大人一巴掌一个跟头。大人对他是手下留情的。
孙林无可奈何,绉烈是自找的,求情也没用,他见机行事,一声不吭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弥漫着毒品清香与□未消的房间里只剩下唐哲绉烈。
唐哲习惯性的点了支烟,叼在嘴角,拎起地上的裤子甩绉烈头上,平静地:“别丢人了,把裤子穿上。”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绉烈起身抽出几张湿巾分别擦拭了脸上的血水和□的白浊,拎起裤子边套边目不转睛的望着唐哲,这样竟也痴了。
每分每秒即便做着那种事也是无时无刻的想着他。绉烈笑了,已经多久没见到他了。不,昨晚才见过。一出差就是近半个月,他满情欣喜的去看他,屁股还没捂热,便被赶了出去。在他眼中,恐怕自己比韩彪孙林还要低上几个级别。他这德性
,没救了。
唐哲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未见半丝波澜,语气也是不起不伏:“绉烈,你不需要这样。”
“少哲,我这样有什么不好。”
绉烈苦笑,他五大三粗直来直去熊一样。脾气不如韩彪随和,人际交往不如孙林圆滑。就连高学历都是随着唐哲跳的。唐哲跳,他傻呼呼也跟着跳。跳到大学了,他加减乘除还没算明白,什么洒鬼诗圣李大仙鲁歪鼻他一个也不认识。他自认除了这颗心,没一处降人的,可唐哲明明确确清清白白告诉他了,他们永远不可能,永远!
“少哲,你就别管我了。这玩意,让我快活让我全身舒坦,放心,我这体格,一时半会死不了。”
唐哲歪头眯眼睨着他,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