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突然撞开,四个穿著黑袍的人各自手里拿著一个很古老欧式的油灯。其中一个身材稍为肥硕的把门关上,投进的阳光瞬间消逝。凭著几人手中微弱的灯光,几人可以看见王子祥惊异地张开大嘴,看著几人。
穿著黑袍的人脸上都带著最平凡不过的白色面具,空洞的嘴和鼻子部分在暗淡的黄色光线下投著微微的黄色,显得十分灵异。
其中一人口中念念有词的呢喃著什麽朝二人靠近。王子祥有些慌张的後退,碰到了身後紧绷的身体,“嗷,不要,不要!”後面的身体开始尖叫。王子祥不自觉的往後看了一眼,借著黑袍人的微弱灯光,眼前呻吟的人,四肢呈大字状的被绳索固定在一个大型的木头式的框架里,而他的手腕处已经脚腕处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依然无法掩盖住血红的血色往外滴。一旁的桶里有被切除掉的手和脚掌,王子祥的胃开始翻滚起来。
三个黑袍人站成三角形,另一人慢慢靠近二人。伸出一双枯瘦的手抚摸王子祥惊恐的脸上。奇异的感觉,像情人般抚摸著对方的脸,感觉是许久未见的深爱对方情人在默默倾诉。王子祥清楚的深深看进了那人白色面具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温柔的凝视,不自然的王子祥被深深的吸引,对方将王子祥牢牢的圈在怀中,“以後要学会听话点,知道吗?”温柔的呢喃伴随磁性的声音,深深地颤动了王子祥的心。
“嘿,齐雨,你的小男朋友呢?”王亮抓住往法医室跑的齐雨,“你是不是八卦没完啊!他只是朋友!”
“齐雨,有时候,你知道的,不能对受害者投入太多感情,否则你会对这个案件的一些方面有失公平。你知道的,他也算我们的嫌疑人。”
齐雨不耐烦的下意识的捏紧拳头“已经证明了他与案件无关了!他只是刚巧出现在了案发地点而已。”
“那你怎麽解释那些梦呢?”於洁正好经过两人,随便插上了一句(之前的女警官)。
“那些只是因为见过受害者的噩梦罢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於洁没有抬头继续翻阅手中的资料。“你知道有一种病叫做精神分裂吗?”说完,直直的看进於洁的眼中。“也许他只是轻微的状况,他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出现精神分裂症,他的另一个人格做了这件事,但是他自身却不知道。”
齐雨开始心慌了起来。“不可能的,你不要说没有根据的话。”说完有些生气的离开,说不出为什麽,总之他心里对他们对王子祥的怀疑鄙夷极了。但是的确所有的案件都多少与他有关系。那些梦真的是鬼魂作祟?
他摇头把脑中荒唐的想法通通挑来。王子祥是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他那麽傻。又想起了王子祥的傻气的模样,不自然的笑了起来。
齐雨回到了法医室,查看那具塑料袋的尸体。尸体已经被清洗干净,拼接完整,尸体被发现是是分肢的。很多消息他们都没有告诉王子祥,因为王子祥毕竟还有嫌疑。法医史荣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齐雨的身後,“你知道吗?”
“天哪,你别总神出鬼没的,ok?”
“不想听吗?”史荣开始卖起关子转身坐回一旁的旋转椅上,还颇为嚣张的转了两圈。
齐雨叹了口气,“屎大医生,告诉我吧,我很想听!”随带一个白眼。
史荣决定不计较那个白眼。“凶手真的蛮残忍的,你知道吗,这个男孩遭受了无数的性侵犯,甚至shī_jìn。而且他的手腕,知道吗?他虽然被分尸,但是他的手掌和脚掌都是在死前被锯掉的,用的是那种木匠用的锯子,你知道吗?”说完用手比划了一个大概的形状。
“是慢慢锯掉的,这个人是流血过多死亡的。怎麽样够残忍吧!”说完浑身抖了一下,好像被吓到了的样子,但是那个玩味的表情却透露了他的兴趣。“不过他们後来给这孩子用了麻醉剂。奇怪吧,残忍的杀死,却在最後使用麻醉剂,不过最後死的也不算痛苦。毕竟麻醉剂减少了疼痛。”
果然大多数法医都是变态啊。想起还有好几个认识的法医,齐雨只能叹气,能天天和各种尸体战斗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你们不打算管他吗?他在流血啊!他会死的!”王子祥被那个男人一直抱著,那个男人好像不在乎王子祥身上发出的恶臭,拼命的吸取每一寸的皮肤。王子祥感到有些恶心,简直是个变态。
“呵呵,他已经实现了生命的价值了。”身体稍为肥硕的一个黑袍人朝血淋淋的那人走去,恶心的伸出又肥又厚的舌头从他的脸的下巴处舔到眼睛旁。舔舐眼睛旁边的眼泪。王子祥惊呆的看著接下来的场景,那个胖子从黑袍下掏出自己污紫的肥短性器朝已经奄奄一息的男男孩深深的挺入。
男孩死死的咬紧牙关,固执的不肯说出一句求饶的话。眼泪从眼角溢出,王子祥也哭了,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惨状。他抓住抱住他的黑衣人,哀求道“求求你,放过他吧,放过他吧!”黑衣人举起那双干枯的手,用食指指尖轻轻为王子祥哭泣的脸擦拭。“一切如你所愿。”
听完男人的话,旁边的黑袍人,拉过正在亢奋的胖黑袍人,还可以看见恶心的兴起依然勃起的丑恶的模样令人作呕,那人带著黑色的皮手套,拿过一旁的一个针管朝男孩注射些什麽东西,然後男孩不在痛苦的呻吟,渐渐的失去了神智,朝王子祥投去一个仇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