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今天早早地下了班,跑去市场买了些李恒爱吃的菜。李恒回来时,江程正在厨房里忙着,手里切着菜,炉子上炖着红烧肉,李恒想进去帮忙,被江程赶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桌上摆着一盘盘他爱吃的菜,自家的媳妇真是越来越贤惠了。俩人吃着饭,你夹一筷,我喂一口,甜甜蜜蜜的。
突然,客厅里的电话响起了,李恒去接电话。
家里的电话一般都是找李恒的,江程接过几次后,索性就让李恒自己去接。李恒拿起电话,客气地问了句:“你好,请问找谁?”
电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迟疑,:“我,我叫汪清雨,我找江程,江程在吗?”
找江程?还是个女生?李恒看了眼在吃饭的江程,心里有了疑问。李恒以为是江程的追求者把电话打到了家里,连客套话都不说了,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拔了电话线。
江程吃着菜,含糊不清地问李恒:“打完了?这么快。”李恒面不改色地说着谎,“是打错了。”
随后给江程夹了菜,让他多吃点。江程以为是李恒心疼他瘦,让他多吃点菜,却不知李恒的话里含有深意。吃了饭,李恒接过了洗碗的活,催着江程去洗澡。江程不疑有他,去了浴室。
进了房间,李恒早就躺在了床上。房间里的灯被李恒调暗了,昏黄的灯光,暖暖的,照亮了一角。江程知道李恒是想他了,许久没见,他也想了。脸微微地红了,呼吸急促了些,江程躺在床的另一边。
李恒等江程上了床,开始发问了。清了清嗓子,李恒一脸严肃,:“我不在的时候,你做什么了?”活脱脱一副审讯的样子。
江程觉得李恒的问题问得有点无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家里,学校,店里,三个地方跑跑,其他还能去干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你有没有收到什么东西,像书信,礼物之类的?”“没啊,怎么会有人送我东西呢?”
“江程,你没说实话?”李恒提高了嗓音,到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江程,你的胆子也太肥了。江程火了,“李恒,我告诉你,没有就没有,别把什么盆子都扣我头上。”
俩人吵翻了,李恒觉得身为丈夫的权威被挑战了,他一把把江程压在身下,手也不歇着,往江程的衣服里伸进去。一碰到江程光滑的皮肤,李恒兴奋了,许久不亲热,小李恒对小江程很是想念。
江程正生着李恒的气,没想到李恒来了这么一出。他也不敢示弱,想把李恒压倒,亲个嘴就像打仗一样,谁也不让谁。“唔。”李恒敲开了江程的牙齿,舌头趁机游了进去。李恒用舌头扫过江程的每颗牙齿,淫/靡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留下。“呃。”李恒竟然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喉咙,太深了,江程受不住了,“噗”江程/泄/了出来,李恒得意地看着江程,“啧啧,有多久没/射/了?看吧,还是老子能让你/泄/出来,换了别人能行吗?”
江程这下明白了,估计李恒知道了汪清雨的事。那他多冤枉啊,又不关他的事,怎么把账算他头上了?江程急了,李恒惩罚人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想到那次,因为有个女孩和他说了句话,他就被李恒弄得三天下不了床。
“你可不能听人胡说,是人家追的我,我正想着该怎么摆脱她呢。”
李恒靠在床头,不语,脸上写着坦白从宽。江程把汪清雨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还特无辜地说了句:“这真不关我的事。”无辜的小样勾起了李恒还未平息的/欲/火,早在江程说的时候,李恒就忍不住了,想把那张小嘴堵上。他还真这样做了,江程的话消失在了李恒突如其来的吻。这次的吻没有了火药味,脉脉温情尽在不言中。李恒就像个设计师一样,在江程的温润的皮肤上,吸允出一个个吻,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李恒尽挑显眼的位置盖章,以惩罚江程的不诚实。江程的身体这些年被李恒/调/教/得越发敏感,李恒一碰,身体就止不住兴奋地战栗,他的腿盘住了李恒的腰,呻/吟着,默契地配合着李恒的动作。
等前/戏/做得差不多时,李恒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支润滑剂,挤出来,用手指沾了,探进了身后的口。一根,两根,三根,已扩展到三根手指。见润滑得差不多了,李恒把剩下的润/滑剂抹在小李恒上。慢慢,慢慢,小李恒进去了,等江程适应了,小李恒动了起来,口里又紧又暖,李恒满意极了。突然,小李恒碰到了一个凸点,江程大声叫了出来。就是这里了,找到目标后,李恒用力地撞着那个点,江程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受不了了,嘴里喊着:“李恒,你慢点,我受不了。”“啊”李恒堵住小江程的头,不让江程/射/出来。“我们一起,不准提前射/出来。”
双重刺激下,江程更加兴奋,呻/吟声大了,李恒加快了速度,射在了江程的体内,江程的前头也得到了解放。一场□过后,江程昏昏欲睡,李恒抱着他到浴室里洗澡,李恒把江程体内的白/浊用手指勾出来,“唔”,小江程又立了起来。李恒知道江程今天累了,草草洗了下,就抱着江程进房睡觉。
临睡前,江程隐隐地听到:“这是你的惩罚。下次......”江程郁闷了,小心眼的李恒。
作者有话要说:h写得不好,大家请原谅我了
☆、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