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因为今天想起了爸爸,才去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孝文背靠在门上,重复了一遍刚刚在方太太面前结巴得不成句子的话,但他就是无法这样流利的在母亲面前说话。
他沮丧的垂下头,走到床边的柜子前蹲下,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装满了钞票,全都是长年累月累积下来的零用钱和各种红包。
方家是富豪,母亲虽然严格,但每月给自己的零用钱仍然要比寻常家庭多得多,再加上逢年过节方家世交给的红包都是不小数目。可是,问题在于母亲会过问自己每一笔钱的去向,对于她不喜欢的东西,绝对不允许自己买。
记得自己第一次用零用钱买了一把玩具手枪,被母亲以『有暴力倾向的玩具』为名没收掉,过几天就发现被扔进了垃圾袋里。上初中的时候他买了一件同学们都在穿的t恤,结果母亲不但把衣服扔掉,还狠狠的骂了他一顿,责备他竟然会喜欢这种『小混混』才会穿的东西。
不管他买什么,只要颜色、式样不合母亲的喜好,全部在禁止之列。曾经有一次他偷偷买了母亲不喜欢的玩具藏在房间里,但是还没等他记住那东西的样子,就被母亲发现了。为了惩罚他这种『欺骗』的行为,母亲罚他在院子里跪了一夜。
渐渐的,他不再自己买任何东西,如果母亲认为是适合的,自然会买给他,如果母亲不喜欢,无论多想要他也不敢买。每月拿到零用钱就直接丢进抽屉里,他也没想过去存进银行,因为钱对于他来说,跟花花绿绿的纸片无异。
抓起厚厚的一迭钞票,孝文数着数着,不禁想起那张与自己有天壤之别的完美脸庞,温柔的声音,和他那具有神奇力量的手指……
就算没有人在身边看着,孝文还是脸红了,下腹迅速窜出一股热流,直击要害。他先是克制着自己的感觉,想将注意力转移到数钱上面来,可是没过几分钟他就发现自己只是在机械地拈这这些质地上乘的纸,根本记不得数了多少张。所有的感觉都涌向下体膨胀起来的物体,裤裆处顶得作痛。
他丢下手里的钱,顾不上看它们都散落在哪里,飞快的冲进浴室。
脱掉长裤和内裤,将那已经勃起的分身从狭小的空间里解放出来,看着它在自己的腹部下面炫耀着存在,孝文慌乱的拧开冷水,拿莲蓬头对着自己的下体哗哗的冲着。
炙热的硬挺被冷水一激,让男人抖得差点将蓬头掉到地上,他对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感到极端羞耻。
自己简直太下流了,竟然一想到被那个人的手指握住就勃起了。
就算再怎么不舒服,他还是毫不留情的将冷水狠狠浇在自己的性器上,直到那可耻的东西终于像一朵花般萎缩着垂下去,所有yù_wàng都消失殆尽,才关住水龙头,拿起架上的毛巾擦干下体,重新穿好裤子。
从青春期到现在,孝文只自慰过一次。那时他因为看到电视里的某个性感女星而第一次勃起,像被某种力量驱使着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颤抖的手指伸进内裤里。在抓住yù_wàng中心的一刹那,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虽然在学校里没有任何朋友,但他仍然可以听见男生们在厕所里谈论的这些话题,也大概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当时只是默默听着的他,脑子里依旧对别人所谈论的内容懵懂无知,甚至觉得有点可怕。
直到照他们所说的真正握住自己的分身,并上下抽动的时候,他才理解了其中的乐趣和厕所里那些男生为何会发出窃窃的笑声。
他完全陶醉在自慰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可接下来一声尖厉的叫喊,彻底粉碎了美好的绮梦。方太太脸色惨白的站在房门口,双手掩口,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瞪大眼睛。
自慰被母亲撞到的孝文也傻了,维持着那个猥亵的姿势,脑中一片空白。不到一分钟,女佣宝莉和管家老徐也闻声赶来,孝文这才清醒,慌忙地把手从内裤里抽出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裤子。
佣人们扶着受到严重打击的方太太离开房间,孝文六神无主的瘫坐在地上,刚才还精神抖擞的那里早已经萎缩下去。从学校同学那里听来的谈论让他以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母亲的反应为什么会如此激烈呢?
仿佛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这时,管家老徐敲了敲门,说:「少爷,太太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