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背上有伤,咋对付这怪物呀?”小曼抬着头,用手中枪杆瞄着那女人说道。
“你别管我,我自有法子,我告诉你,如果你被这玩应咬上一口,我可不能再用这法子救你了!此法之痛绝不亚于关二爷刮骨疗伤,你受不了!”
来不及了,头顶石壁上的那女子爬行速度极快,已经盯上了常小曼,她双腿弓着,已经做出了扑人的姿势。
马程峰想冲上去把小曼推开,可碍于自己现在背上的伤势还未痊愈根本不敢太发力,这么一迟疑的片刻,头顶上好似爬虫一般倒挂在石壁墓砖上的女人就已经落了下来。他来不及思考,顺势就把手里的七星刃甩了出去。
又是一声凄惨的嚎叫传来,那女粽子重重地落了下来,正好就压在小曼身上,七星刃没入她脑袋里,鲜血迸出,已经把小曼的脸蛋都染红了。
“快起来!”他把受惊过度的小曼从地上拽了起来,这才倒出空来仔细去看那女尸。这女子从表面看跟普通尸体没有什么两样,可不知为何,她的关节为何可以反向折叠。恐怕就算是当下世间为数不多的,善会古彩戏法,身体柔韧无比的红娟门姑娘也未必能做出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吧?
马程峰从尸体额头正中间把短刀拔出,然后也顾不得那一脑袋腐臭尸血的恶心,掰开那女人的嘴,用刀子生生把她口中两颗尖牙就给割了下来。包好了这女人的两颗尖牙,再一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二十八分了。草原上的日落应该是在七点半过,留给他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刚才所见,那葬室中倒着的那老娘们恐怕不是一般的粽子,真要是把她招来,想走可就难了。二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就赶紧往出跑。
墓道中,一个个老马匪举着火把正探头往里边张望呢,见他们俩跑出来了,可身后却丢了两个同伴,心里边也大概猜出了**不离十。
“峰哥,得手了吗?”大伙簇拥而上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快走!出去后立刻把挖开的盗洞给我炸了!”马程峰一声令下,带着所有兄弟就往外跑。
此时,距离地面出口已经不足二十米了,外边星光点点,太阳今日不知为何早早的就落了下去。身后的墓道中阴风做做,鬼哭狼嚎。他不敢耽搁时间,爬上洞口后,一个接一个的把其他人就拽了上来。
可犹豫这墓道十分狭窄,只容两人并肩通过,他和小曼是客,而且又是为了救云强而来,所以理应让他们俩先出去。其他一概人等均在身后掩护着,有前有后,马程峰上来后,赶紧伸手把四五个老马匪拽了上来。
“峰哥!我们身后有东西跟出来了!咋整?“这时就听落后的一个老马匪大喊道。
“后边的兄弟开枪掩护,你们几个别愣着,赶紧上来!千万不能把那玩应放出来!”马程峰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如果是健康状态的马程峰,根本不惧这古墓地宫中的大粽子,怎奈现在身体情况不允许,只好以退为进。
“啊!!!!”一声凄惨的嚎叫从下边传来,一个老马匪被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就卷进了墓道,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其他人回头一瞅,均目瞪口呆,有的甚至都忘了往出跑,定定地站在原地为同伴的离去默哀着。
如果说这个突然被神秘敌人袭击的兄弟是她的猎物的话,那么无疑他为同伴逃生争取了充裕的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剩下的人从墓道中逃生了。大伙在马程峰的喊声中逐渐忘却了同伴离去的悲伤,赶紧就往外爬。
“峰哥,咱身后好像来了台车!”这会儿就见背后,从外蒙方向正开来一台小吉普车,吉普车亮着强大灯,晃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那台车一边用大灯故意晃他们,一边不停地按喇叭,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玛德!外蒙人也想插足分一杯庚吗?兄弟们,抄家伙,准备干!”其中一个资历颇深的马匪命令道。所有弟兄一听这话,立刻嗷嗷大叫,大伙排开一字阵,手中猎枪齐齐对准了开来的那台小吉普车。全然忘记了这墓道中还隐藏着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恐怖“武器”。
“别开枪!别开枪!前边的可是云强的手下吗?我们吉省考古队的!”车里一个老人用大喇叭冲他们喊话道。
“什么特么考古队?老子打的就是考古队,你以为这里是宽城子吗?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既然听说过我强哥的虎威还敢来抢食儿吃?”马匪们可不管那事,端起猎枪就要扣动扳机。在这片广阔的牧场里,除了东蒙的******马帮外,其他人根本不敢跟这些老胡子叫嚣。
“等等。”马程峰张开大手示意大伙先别冲动。他听着喊话器里的那动静好像有些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而且对方一张嘴就是满口的宽城子话。宽城子那地方乃是盗门的老巢,盗门董家之所以百年来经久不衰就是因为董三立这么多年来与官道上人来往密切,上边有人罩着,若是贸然开枪,可不是给老爷子找麻烦嘛!
“对面的朋友,立刻停下来报上大号,如果再往前半步,我手里的火枪可部长眼睛了!”马程峰大喊道。
“程峰?前边拿七星刃的可是马程峰吗?我……我是楚天月呀!让你的人别开枪,兴许我可以帮助你们!”吉普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以为楚楚动人文质彬彬的******双手举过头顶,慢慢朝他们走了过来。
“楚天月?喂!马程峰你可以呀?这才几天不见呀,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