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轻轻一吻,却轻易挑起月昱晟狂乱奔腾的欲火,原本受制的欲求不再受意志控制,随着缓缓的韵律一点一滴奔流而出,彷佛赤热的火焰,在风的吹拂下更助长了狂烧的火势。
「啊……啊……啊……」撕裂般的疼痛,今柳风泪珠连连、柳眉紧蹙。但不知何时,痛感渐渐转变,一种不同于痛楚的感受萌生,令他因急遽的穿透不由自主发出呻吟?/p>
阵阵呻吟,听在月昱晟耳里,竟如催情剂,更是吹起了他心中的情欲。
浓烈的热度如火股炙热,席卷着两具不同的生命体,一同深陷在那弥漫天际的情海。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窗外豆大的雨滴不停落在叶片上,不过仍吵不醒依旧沉睡的人儿,而另一个拥有一双如夜眼眸的人似一夜未眠。
拉起滑落至纤细肩膀上的被单,眸里净是深情,吻着柳风布满泪痕的倦颜,月昱晟不禁深深自责;若不是自己无穘酥贫运的渴望,也不会害他疲惫不堪。不过此时的充实感却是不能言喻的,失落的半颗心,在真正拥有柳风之后找着了。
被这般情眸所凝视,沉睡中的灵魂亦渐转清醒,微动的眼睫随着苏醒的意识睁
一时间不明白眼前笑容满面之人为何出现。
笑意渐浓,看着睡意未退、迷蒙不清的恋人,月昱晟轻轻送上一吻,随即看到怀中人泛红的脸颊。
霎时昨夜情海翻覆的画面一幕幕涌上脑海,柳风红了脸、羞了颜,不过明亮的双眼却未再回避深黑的眼眸?/p>
叩叩叩——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柳风依然陶醉在月昱晟的浓情蜜意中,却被一连串的敲门声唤醒?/p>
「少爷!你醒了吗?」
「等一下!」挣脱环抱腰间的手臂,柳风掀开丝被,在一双赤热眼神的注视下,捡起昨晚被遗置在地上的白衣穿上,并随意披上蓝色外挂,便移步走向门口c孔咭徊剑一股刺痛感便益加袭来,导致他举步难行,不过他并未后悔?/p>
「申吾,有什么事吗?」他开启房门问道。
「少爷!刚才我在大厅清扫时,发觉有一枝剑封在木梁上,而且剑上还绑着一张纸条,我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就赶快来通知少爷。」
看着申吾手上的箭,柳风心头突地一紧,连忙拿过节,拆下纸条阅读,瞬间脸色发白,手指一松,白纸黑字的纸条随即飘落?/p>
「少爷、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脸色不对?」紧张的看着面无血色的柳风,申吾不免祊摹?/p>
「没事!你先下去吧!」微微一笑,柳风捡起纸条佯装无事,随即转身进房?/p>
关上门的剎那,柳风只觉血液正急速流失,窗外灰暗的天,似乎反映出他的心情。刚才的甜蜜彷佛已被那片片乌云所掩盖,他痛苦的闭上眼,不明白为何才隔一夜,竟然会发生这种事?/p>
「风,你怎么了?申吾说了什么?」感觉到柳风的异状,月昱晟赶紧上前询问,见他没有反应,便自顾拿走他手上的纸条,瞬间明白一切。
「都是我、都是我!我明明发现傅家总管神情有异,却没有及时阻止,现在爹娘被他绑走,都是我的错!」自责、懊恼充斥在柳风心中?/p>
双手紧扣柳风脸颊,月昱晟安竐畔萑胛拗的他。「你先不要紧张,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距离绑匪要求的日子还有三日,我们现在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平安救回你爹娘,知道吗??/p>
「那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雩儿?」经月昱晟的提醒,柳风才渐渐冷静,不过紧蹙的眉峰依然有化不开的愁?/p>
「不!但我们可以找寒烨商议看看。」
夜深,大地仍然沉睡,人们仍未苏醒,寂静的气息笼罩大地,只见两抹人影急遽地在黑夜里奔驰。
轻启门声,唤醒床上的人,寒烨迅速睁开双眼,转脸看了看身边的人仍安稳的酣睡着,随即拿起床头的剑轻跃下床,躲在梁后等待不请自入的人。
两抹人影未发出半点声息,一步步走向房间内,直到尖锐的剑峰挡住去路,前行之人以剑化解来势汹汹的剑势。
「是我!」
熟悉的刀影、熟识的语调,让寒烨的警戒瞬间解除。
「有事到书房再说。」刻意压低语调,不希望来人惊醒房内沉睡的人儿,随即转身将人带至书房。
「半夜临至,所为何事?」寒烨点亮圆桌烛台,不明白柳风与月昱晟两人为何深夜来访?/p>
两人皆未语,只见柳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寒烨伸手接过,低头凝视,纸上写着?/p>
欲救回柳云海及柳夫人,三日后午时备足万两黄金,于冷峡崖交人。
「这是何时收到的?」寒烨紧锁鹰眉,没想到会发生如此大事,看来得尽快解决,否则雩儿知道了必会伤心欲绝。
「今晨,挟人者假扮成傅家总管,假借傅家之名,以免带走柳云海及柳夫人。」
「真有此事?来人竟然有如此场容之术,可见我们要多加防备,以免对方混进府内。」
「我与风已先行商讨过,绑匪所约定之处为冷峡崖,想必寒兄你也知道,冷峡崖对面即为风峚崖,两座陡峭的山壁中隔着深邃渊谷,只要连接一条细绳,在拿走赎金之后转而切断绳子,我们一时半刻也无法追踪来人的行踪,而且只要他们一回到藏匿处,必会杀掉柳伯父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