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是别人,正是大约一周前被云雀下洛姆。拜托,上天对她不用如此之厚道吧!她只是因为公寓停电在闺蜜家住上一天,晚上两个女孩子都犯了嘴馋的毛病,而她猜拳猜输了跑下楼买点零嘴儿,就这么巧巧的碰上了,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说六道骸喜欢玩,但是年轻人有几个不贪玩的,再说他生了一张桃花脸也不能怨他,而且六道骸对她也都不错,基本的随传随到都办得到,更没有一天到晚涎着脸对她上下其手,传闻里的那些fēng_liú债她是一件也没看到,衣服上的长头发除了是她的再就是他自己的,所以说在她眼中,六道骸完全算是名合格的男友了。只是现在,眼观远比耳听要来的强烈,库洛姆还是决定不落俗套的开口问:“她是谁?”
借酒浇愁,愁更愁!——————————六道骸
☆、(十二)私人司机
(十二)私人司机
云雀恭弥拎着食材赶到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想到兴许他是加班,于是按惯例走进厨房。洗菜切菜,淘米煮饭,云雀忙了好一会,使劲浑身解数做了满满一桌饭菜,解下围裙,抬头看一眼挂钟:六点半,不算太晚。盛上两碗饭,放到桌上,摆好筷子,云雀自己拿起一碗坐到桌边,想了想又放下碗筷,还是等六道骸回来一起吃。
直到桌上的饭菜再也冒不出热气,云雀第n次的抬头看钟,云雀明白某人今天是不会回来吃饭了,于是决定不再折磨自己的胃,默默的把菜热了热,默默地吃完,默默地收拾,默默地留下一些方便做宵夜,然后进书房处理从公司带回来未完成的工作。等到云雀完成工作后,看看时间,发现时针要奔向十二点了,而六道骸还没有回来,云雀觉得,此时此刻,作为一名同居人,自己有义务有责任——拨出一通电话。听到嘟嘟声,云雀稍有安心,稍长的等待时间过后,电话被接通了。“你好···”一个略带迟疑的男声通过听筒传来。不是六道骸!这是谁?六道骸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接电话的还是个陌生男人?···云雀的各种想法在脑子里九曲十八弯的画了无数个圈,最后变为一句冰冷冷的话出口:“你是谁?”对方对这么重的杀气显然有些承受不来,一时间找不到舌头:“我?···那个···这个是···你别误会···我只是···”“说清楚!”云雀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他磨磨蹭蹭组词造句,完全耽误了他磨刀嚯嚯,这会功夫他已经整装待发了。那边的人勉勉强强坑坑巴巴的,好歹终于解释清楚,电话两边这才全部放下心来——云雀这边是放心六道骸的“安”“全”问题,而对方则是放心了自己的小命。
对方报上地址后,云雀就切断电话,发动了汽车,直奔目的地。而那边捏着电话的某人汗涔涔的挂断,回过头却看见一双莹亮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伴随着的是恍若鬼魅般的声音:“kufufu~偷我的手机?你活腻了么?”······可怜的某人在被电话伤到了精神后又被拳头伤了ròu_tǐ,直到六道骸再次入睡才得以安宁,安抚自己受伤的身心,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公交司机为什么要遭这么大的罪,今天不过是帮人家带个晚班而已嘛,哀怨的看一眼睡在椅子上的乘客——怎么又会碰到这个麻烦的家伙······
话说当时扶着六道骸来到公交站等车,还想看看六道骸阔少气派的豪车,却不想六道骸指着远远而来的一辆公交告诉她:他的司机来接他了,还继续绅士的询问是否顺路这还有好多空座等等。气得不轻,当时丢下他扭头就走,走出没多远从包里摸出一块手表——这是刚刚趁那个醉鬼不注意时悄悄卸下来的,若他真是个有钱人,这点东西也不会在意,若不是的话,那也算补偿一下自己为他浪费的这两小时。可哪想走到亮处一看,这完全和上次看到的表不是一个级别的!自认得不偿失的伸手就想让这玩意划过抛物线进入垃圾桶,要出手时却停了停:六道骸,你敢骗我,老娘不会让你好过的!
再说那边的六道骸,晃晃悠悠的上了车后,就瘫在位置上,由于是最后一班了,车上没有什么人,过了两站后就下的只剩他一个,安安静静,也好入眠。不过这可苦了司机,开到终点站时发现车上还睡着个醉鬼,任谁都觉得头大,而且,这位可怜的司机仔细查看后还发现这人十分的面熟,正无计可施的时候一阵铃声划破寂静,犹豫再三,司机把手伸向了醉鬼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