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今天的早朝,他不能再缺席。
韩衡恹恹打了个哈欠,脑袋埋进被子里,屁股撅着扭了扭,累了一整夜,几乎迫不及待就再度沉入梦乡。
再度醒来已经天光大亮,韩衡嗓子眼又疼又干,床头茶壶里的水都被他俩喝干了。
这两辈子加起来,韩衡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段时间过得像这四天来这么堕落,除了疯狂地花式做|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让韩衡隐隐觉得既空虚又可怕。
怪不得无数青年男女沉溺其中,个中滋味,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他裴加确实是个处,解放自然天性,放肆一些,也是应当。他怎么看庄灵都不太像是没尝过这里头滋味的,那熟练的吻技,光是想一下,就让韩衡头皮发麻。要真没拿人练过手,骗鬼呢?
而且,庄灵总能熟练地捕捉到韩衡的敏感之处,光在他身上一番又啃又咬,就足够让韩衡缴械投降,何况他还不止这些花样。
要不是这身体韧带够柔软,简直是要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