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她精心筹划了这一切,她无法保障我以后不会变心,她就用死来让我感觉内疚,那样我就会答应她扶养你们,按着她计划的脚步走下去。她知道,我那时绝对有能力对抗岳敬海,我和岳敬海本来就是死对头!什么都如她所愿,我和岳敬海耗上了,最后呢?我得到什么?我的公司,我的产业都拱手送人,连我养的两个孩子都是别人的,有一个还是我死对头的儿子!」
「你胡说!妈妈绝对不会这样做!」
我贴着墙,已经无处可退了。
「你们母子用同样的手段骗了我!我真恨,我恨为什么当初没有看清楚!你利用你弟弟的美貌迷得我神魂颠倒,自己在一旁扮好人,安然渡过那么多年。岳敬海没儿子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继承他的一切。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好厉害的计谋,好毒的心计,我什么都帮你做了,现在我没用了,就只能任人鱼肉!」
我强忍的泪水肆意滑落脸颊,如毒莲般的痛楚从心脏部位漫延四肢,我快要窒息了……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我根本不知道!」
他捉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我的脸。
「你哭什么,是害怕我会做什么吗?」他的口气如无数根冰针刺入我胸膛。「我想讨回我应得的东西,应该不为过吧?」
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我看见他的嘴一张一盖。
「如果他知道我把他儿子奸了,他会怎么想?」
口腔中品尝到苦涩。
我浑身都在颤抖,心脏都快被巨大的疼痛压碎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捧着他的脸,在他诧异无比间,附上我的唇。
「妈妈欠的,岳敬海欠的,所有的一切,我还你。」
第十四章
我不知道我和他是怎样在尴尬僵硬的气氛中走回了这里,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
打开门时,简直像隔了一个世纪般,我差点忘记,我也住在这里。
屋内飘中一股郁闷,没有半分生气,报章杂志和空酒瓶随眼可见,桌面上还摆着吃剩的饭盒。
谷元恒把钥匙扔在桌面上,连灯都没开,就说:「脱啊。」
我知道他要羞辱我,能把仇人的儿子压在身下,只怕比亲手用刀捅还痛快吧。
我的手无法制止的颤抖着,解开一颗颗钮扣。
他冷笑说:「害怕了吗?说得那么伟大,你以为你谁?你想做救世主吗?!」
胸口好痛,身体好冷,眼中感觉到干涩的刺痛。
我想哭,却无泪可流。
如果我的唇不是这么抖,如果我的舌不是这这么苦,如果我的心不是这么痛,我真想告诉你,我不是害怕,而是伤心。为了你,我可以伤害自己,但你却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和你,注定是殊途陌路。
白色的衬衫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然后是鞋子,袜子,裤子……
我走到他跟前,在颤抖中主动引诱他。
我吻过他诧异的唇,僵硬的脸,冰凉的耳垂,顺着他粗犷的脖子,吻在他的喉结上。他并没有推开我,厚实的胸膛反而开始压抑的起伏着。
我听见他吞咽的声音,提醒着我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我覆上他的身体,用我无比颤抖的双手,艰难的解开他的皮带,轻轻拉开拉链。
他却在这时猛然推开我,随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震得我有些耳鸣。
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我甘愿承受这一巴掌。
他气怒的骂:「岳敬海的儿子真是贱!你就这么喜欢,迫不及待的等着被操吗?!你这个yín_dàng的婊子,平常装什么圣洁,你想要操,我就操你到死!」
他一边骂我,一边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扔在沙发上。我被摔得天旋地转,他已经拉下裤子,捉住我的腿粗暴的分开。
我已经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痛,我紧闭上双眼,我怕我会因为恐惧而流泪不止,我更怕看见他狞猛的神情和憎恨的眼神。
……可是预期中的痛苦却迟迟未到。
紧捉在我腿上的大手突然松缓。我张开双眼,对上他变幻莫测的眼神。
我忍着惧意自嘲说:「怎么,你突然变仁慈了?」
他冷冷一笑,「强暴你有什么乐趣,第二天你就会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很快就不记得了。」
我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呆呆的看着他。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呻吟求饶,怎么yín_luàn放荡,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曾被男人上过,我要你一辈子都无法遗忘这种感觉!」
他从脑后捉住我的头发,逼得我不得不仰视他,面对他讥讽的笑容。
「我要把你变成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他邪笑的说着,双唇吻了下来,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吻咬着,在我口腔中挑逗戏耍。
我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
强暴我可以忍受,但请不要连我的心都蹂躏了……
我挣扎着,怎么也逃不脱。
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躯体,置身于我腿间,在这廉价的沙发上缠绵。
「不要!」
我好不容易才争夺一丝呼吸的空间,可喊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软弱无力,充满qíng_sè。
他一路吻下去,吮吸我的脖间,锁骨,最后停留在我胸前,在乳首上又咬又啄。
天啊,我受不了。
身体霍然浴火,我无力的抗拒着,双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