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生的日子轻闲得很。
陶韬看眼旁边空着的床铺,整齐如无人睡过,由是判断那两个家伙又是夜不归宿。
难怪昨晚好眠。
各有活法,谁好说对错。
陶韬起身冲凉,暗自想一遍今日行程。
八点至十一点,东方宗教史。出来尚可到图书馆一趟,上回《奥义书》才看了三分之一
就叫冯诚唤回,今天定要做完笔录,将重点章节复印下来,期末论文就算成了一半。下午一
点至三点,西方当代哲学研究。之后无课,可到学生会一趟,手脚利索处理相关事务,晚上
可再去图书馆上自习。
吃饭?尚不在计划内。若饿了,学校内外多的是食处。
陶韬擦干身子,换件衬衫,出门。
故意不拿手机,清静一上午。
陶韬不是拼命三郎,没人看着,作给谁看。
并非不想逃课,只是系上不认识陶韬的老师太少,也不是人人都像楚大帅一般熟识,更
不是人人都买学生会长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