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天官发泄够了,肖明远已经不省人事。程天官把屋子弄的乱糟糟,把‘主人’的衣服也撕破一些,造成是和肖明远扭打所至,然后他把‘主人’的裤子解开,让‘主人’趴在肖明远身上,再把‘主人’的性 器捅入肖明远被蹂 躏的惨不忍睹的小 穴中。
一切布置完毕,已过二更天,雪还在下,他得赶快离开,不然留下明显脚印就有疑点了。
程天官在夜幕的掩护下扬长而去。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回去可以睡个好觉,明天等着看好戏,没想到刚翻出王府高墙就被抓入宫中。皇帝的眼线可真厉害,他完全没察觉自己被人跟踪。程天官很庆幸没把昏睡的王爷变成受害者的角色,否则现在就不是跪雪地这么简单。程天官知道自己做了件危险的事,可没有风险何来硕果,只是他没想到事迹败露的这么快,快得让他胆颤。
御书房的门终于又开了,然而此时的程天官思维已经迟钝,身体僵冷的连哆嗦都不会打更不要说动弹,他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身着黄袍的人向他走来。皇帝要上早朝,他跪的地方是必经之路,这是他为自己开罪的机会,可他怎么也张不开嘴,挪不动身子,意识越来越模糊。北风一吹,程天官感到自己身子在往一边歪,昏厥前只记得眼前是一片冷酷的白色。
与雪地中的程天官相比,此时的肖明远似乎要好一些,至少他有温暖的床铺可以躺,有专人照顾他,可惜他完全不知道,他还在程天官施加给他的梦魇不断挣扎。
梦中,肖明远又回到夜晚的瑶台。浑浑噩噩的他见王爷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他强打精神踉跄着步伐到桌子对面去叫:“王、王爷?您怎么了?”
肖明远忍着下 腹的胀痛不知所措时,一扇房门开了又关上,他以为是杨笑回来了,欣喜地抬头,乍见来人是程天官,他直觉大事不妙,可他的思维一片混沌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瞧程天官小心接近王爷,抬手用针刺向王爷后颈。
“住……手。”肖明远本能地用手去挡,怎料四肢不听使唤的他,轻易就被程天官用手扒拉到一旁,摔在地上。
肖明远欲火焚身,蜷缩在地上难耐的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程天官用针在王爷身上一通刺。肖明远艰难开口:“天、天官……你住手。”
程天官终于停止用针,改走向痛苦难当的自己。程天官蹲下身,扬手狠狠给了他两巴掌。肖明远被程天官打懵了,又见程天官撕他衣服,肖明远慌了,“你、你干什么?”
肖明远要反抗,可此时的他那里是程天官的对手,他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由程天官一层一层扒掉他的衣服。程天官在狞笑,说出的话更叫他错愕:“你以为王爷真的会兑现承诺?别傻了。他是在算计你,要不是我来了你明日就会成为酒后乱 性的强 奸犯。”
“不……可能。”
“我给你的香囊并没破,你为何会欲火焚身?”
肖明远答不上来。
程天官说:“告诉你,那是因为王爷在你拿来的酒中下了春 药。你现在的状况不是‘合欢’的作用,而是王爷下的药。还有那个叫杨笑的,不是去给你拿酒,而是去找早已安排在厨房的妓 女来和你睡。明天一大早,王爷宴请的朝中大臣都会来此捉奸。不过你放心,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迷昏了,不会来了,至于王爷,八成平日自己乱服药,没想到会和两种春 药起了副作用,搞得不醒人事。肖大哥,这可是绝好的机会。我会让你从罪人变成苦主,明天的大臣他们都会成为你的证人,证明逍遥王酒后乱性强占你,相信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会乐晕。”
天哪!就算肖明远现在有多不舒服,脑子多不清晰,他也听明白程天官的意图。不管王爷对他如何,他都不能让程天官得逞。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无力反抗程天官,任由他扯掉所有的衣服,就连嘴也被堵上。他的双手被程天官用腰带捆绑在房柱底部。
肖明远拼命摇头,可惜于事无补。好痛!程天官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他的体内,痛的肖明远脊背发麻,然而春 药的药效很快就让他在痛苦中找到快感。在快感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下,肖明远含泪失去意识,当他在有知觉时,是被私 处的不适唤醒的。混沌地睁开眼,看清压在他身上的人不是程天官而是逍遥王后,肖明远彻底惊醒了。他想起了一切,看王爷茫然的神情他知道程天官的计划得逞了一半。他能挽救的只有提醒王爷赶快离开,可他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他焦急的反应吓到王爷,对方大骇的跳起身。
肖明远本就全身恶寒,酸痛,王爷突然将深埋的性 器撤出他体内,带动里面被程天官弄出的伤口又出了血,痛的他闷吭一声,差点背过气。他现在不能昏,他要赶快提醒王爷,然而一切都完了,在王爷惊呼之后,通往地狱的大门打开了。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肖明远顿感大势已去,他悲哀的闭上眼睛,周围一片死寂。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就会揭起轩然大波,然而他所想象的混乱没有出现,确切说是他没有看到,他在听到王爷第二次短暂的惊呼声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的失去意识。那是什么力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