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的手脚程天官做的很顺利,他就站在‘主人’对面,易容后的他想起袁青山被‘主人’一眼识破易容术的事,心中好笑,不是袁青山倒霉,就是逍遥王的心思全在肖明远身上,不然他多次给‘主人’斟酒怎么没被对方识破?在看那王文宇,是个不错的牺牲品,就算没有皇帝的命令也能成为他的狩猎目标。程天官趁他给王文宇斟酒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单独往王文宇的酒里下了药。这顿饭中,大家喝的都不多,可王文宇却醉得很厉害,当然还没到不醒人事的地步,那样会显得很假。
多亏袁青山花重金弄来逍遥王府最新的地形图,来之前程天官已经看过无数次,大致掌握了逍遥王府的结构,才不至于送王文宇回房时迷路。这个王府的人几乎都会武功,他们现在又身处人多之地,程天官必须把王文宇彻底迷倒,才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把他带到僻静的无人之所。程天官学过闭气功,他屏住呼吸,在较为偏僻的小道上对王文宇暗撒无色无味的药粉。按理说,王文宇应该立刻倒地不省人事,可他没有,只是全身乏力有些站不住。
程天官去扶摇摇欲坠的王文宇,对方突然向他面门击出一掌。程天官大惊,倒退避开。
“你是谁?为何暗算我?”王文宇在打出一掌后,因全身无力瘫在地上,质问的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王文宇不嗜酒,可酒量也没差到几杯就醉。在晚宴上当他发觉自己比别人容易上头时就觉得不对劲,最可疑的自然是给他斟酒的人,他不明白对方用意何在,是个人行为还是受人指使,所以宴会散时那个斟酒丫鬟主动要送他回房他也没拒绝,他到要看看对方的意图,不料这会儿对方又暗下毒手,他察觉时为时已晚,打出一掌后就再也没有力气脱身。事已至此那就顺其自然,王文宇也不慌张,双手撑住上半身勉强坐在地上瞧着程天官。
程天官见王文宇发问后就不再做声,奇怪道:“怎么不喊人来?”
“你又为何不多下点药?”
“一般人这药量足以昏迷。”
“这么说我不是一般人。”
程天官见王文宇精神不济,却丝毫没有身处险境的惶恐,最奇怪的是没有喊人救援。这下把程天官难住,他不知道对方是在唬他,还是真有一手。程天官飞快的思索是继续,还是撤退。这在程天官难做抉择时,他见王文宇慢慢面露苦色,身子微微发抖。程天官的迷 药中含有强劲的春 药,看王文宇的反应程天官知道春 药的作用发挥了,他当机立断出手去擒王文宇。
就在他快要碰到王文宇的脖子时,一道黑影嗖地窜过,王文宇竟在他面前消失了。这一瞬间,他不只是丢了王文宇,还被人打了一巴掌,同时脸上伪装用的面皮也被人揭去。程天官大骇,只听对面数步外有女人低声说:“好你个小官,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但夜闯王府,还抢师伯我的人。”
程天官定睛一看,一个胖大嫂模样的中年妇人,一手扛着王文宇,一手晃着他的人皮面具有恃无恐的站在他对面。从模样上,程天官根本不认识此人,可从对方称呼他和称呼自己的称谓,程天官立刻猜到此人是谁。袁青山有个师兄,也就是程天官的师伯,此人程天官见过几次,可回回对方都是不同样子,他连对方是男是女,多大年纪都不知道,不光他,连袁青山也没见过这个师伯的真正样子,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程天官只知道叫他大师伯,袁青山也只能称他师兄,据说就连鬼谷子也只叫此人:徒弟。
程天官终于知道自己的药为何对王文宇减了效果,这个大师伯的武功、下毒、解药的功夫都胜于袁青山,自然也不是程天官能比的。
程天官识趣地抱拳道:“天官见过师伯,天官不知王公子是师伯的人,多多冒犯了。”
魏源把手中的面皮扔给程天官说:“青山让你来这可不是逞私欲的,他好歹养了你,你该好好给他办点事。”
“是。”程天官刚说完,魏源嗖地从他面前消失了。程天官见魏源扛着王文宇遁去,心中沮丧,到手的肥肉丢了不说,还遇到这么麻烦的人给袁青山当监工。此时此地的他不能和师伯作对,不过不要紧,要不了多久王文宇还是他的囊中物。他一定要让那个沉稳的男子在他面前慌乱、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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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王文宇难受的哼着。他是很高兴魏源救他,可他刚吃过晚饭,就被魏源扛在肩上,魏源是大夫,应该知道这么做会让他反胃。
听见王文宇不舒服的抗议声,魏源忙把他换个姿势,打横抱着,嬉皮笑脸道:“我知道你很辛苦,在忍一忍。你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