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不愿意……”紧紧拥抱我的赝品,埋首在我颈间,声音颤抖的说:“没有立刻回答你是我没想到你会来,我以我自己在做梦……”
就像赝品说的,在几天前他就想通了,他不可这么消沉的坐以待毙,可要怎么挽回局势,他一直没想出来。方法千万种,可都有利弊,哪一个才最有效?
他在坑里谋划了许久,在没得出最终方案前,‘主人’突然来了,赝品被这天大的意外震撼,以至于无法相信。直到‘主人’电他,他才反应过来,可他不知道‘主人’的来意,只好缩在一角不敢轻举妄动。
赝品从没想过‘主人’会主动找他和解,所以当他听到‘主人’第一句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主人’说第二句时,赝品愣了,太过幸遇叫他不敢相信。
他什么都没做‘主人’会找他和解!沉浸在这份如梦的庆幸中,赝品以至于忘记做反应,直至‘主人’生气的要走,他才缓过神阻拦‘主人’的离去。
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机会,他搂着‘主人’不肯放手,生怕失去,并小心的求证:“……你肯原谅我了?”
我在听了赝品的解释后心情舒缓些,为了不再节外生枝,我也缓和了语气回答他:“只限这次的事。”
说完我明显感觉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亏得我够结实,换做常人早被他勒断了。
我没有回应赝品的拥抱,也没推开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的天空,等他激动的情绪恢复平静。
难得有和谐的气氛环绕在我们之间,偶尔享受一下这样的宁静也不错。
我两就这么依偎在一起站着、站着——我是人,不是马,可我居然像马一样站着睡着了!
这、这……太丢人了!可这不能怨我,是他搂的时间太长了。
当我醒来时,我是躺在赝品怀里,赝品坐在床板上搂着我。
那是赝品第二张龙床的残骸,他把寝宫和床作的异常宽大就是幻想有朝一日我会住进来,可惜第一张床只和岳冬用过,之后毁在岳冬手上。第二张床尚未启用就又毁了,可哪曾想它牺牲后却有幸迎来我的光临。
我挣开赝品的怀抱,慌乱的坐起,一付受惊的良家妇女的样子冲他嚷:“你对我做了什么?”
原本还在沉浸在温情之中的赝品,见‘主人’醒来有些意犹未尽,也有些尴尬的松开手。解释道:“你睡着了,所以就抱你躺到我腿上休息。”
“这我知道,我是问你我睡着之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搂着你,看着你,梳着你的发丝,亲吻你的眉眼仅此而已。” 赝品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可他在‘主人’睡着后理智的想到,‘主人’会来与他讲和不是在意他,而是为了其他人需要他,这个理由让赝品越想越窝心,所以他才大胆的,拿捏‘主人’容忍的底线后,小小的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我很想更多的亲近你可我不知道你何时会醒来,怕你生气,所以我不敢……”
“够了!”
我浑身一阵恶寒,我没想到赝品会这么坦白,我打断他肉麻的话。可他的直言不讳和他眼中浓浓的深情,令我无所适从。我努力压抑着莫名烦躁的情绪,我与赝品刚和解,我不想再为这些事吵起来,我不生气,可我还是要告诫他:“我们是父子关系,你不要想到别处去。”
赝品倍感失落,但也是一闪即逝,他清楚有些事是急不得的,于是他恭顺的说:“是,孩儿知道了。”
我不计较,他不纠缠,我们各退一步,便海阔天空。
赝品收敛了他的激情,我精神放松后望向四周,发现环境改变了,虽然还是废墟,可地面被翻过,就像农民翻地一样,尸体和杂草都被清除掉,琐碎的垃圾也被埋在坑里。
我问:“我睡了多久。”
赝品会意的说:“三四个时辰,那些是我打扫的,嫌他们碍眼。”
赝品一直搂着‘主人’,可这并不妨碍他用分体打扫庭院,难得他与‘主人’有亲密的时候,他不想那些垃圾破坏气氛。
我站起身,赝品也随着站起。
我问:“这干净了,外面怎么办?”
“外面?”赝品明知故问,只为和‘主人’多说两句话。
“你做皇帝的不交代一句就罢工,外面自然乱了套,我都成了逼宫篡位的罪人。”
赝品忍不住笑道:“我会处理的。”
赝品重新振作起来,很多事也就迎刃而解。只是我两那场惊天动地的纷争对外总要有个解释。按照赝品的风格,自然又是把它升级到政治高度。
解析如下:
宫里、朝中都出现了奸细以及图谋不轨之徒,为了引蛇出洞,皇帝和逍遥王导演了这场戏。果然别有居心之人趁机蠢动,露了马脚,皇帝有了证据变开始清理蛀虫。
这话天下人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赝品是假戏真做的清扫了一遍官场。他本无意对他们下手,只想用傀儡充数,可偏偏有那么一些性急的往枪尖上撞,他也就将计就计。
赝品这边处理的很顺利,而我这头却很麻烦,东方凌鹫等人是知道真相的,赝品的谎言骗不到他。这就产生了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第一个,就是寝宫那个冲天雷是怎么回事。我对东方凌鹫解释道:“赝品平时坏事做的太多,遭地谴了!”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可信度,可我就是耍赖,他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