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体内那个玉球已经被赝品顶到最里面,这比只塞到入口处要好忍耐。岳冬就当自己便秘三天,不去理会。可当他站在台上时,依旧有种被拔光衣服,赤裸示众的感觉。
岳冬不自觉的皱了眉头,他盯着眼前的对手不由自主泛起敌意,不管赝品怎么刁难他,他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他决不能输。只要打倒这个人他就解脱了。
岳冬一付拼命的气焰,逼射的东方凌鹫惊讶不已。他心想,比武乃是切磋武艺,有必要这么敌视吗? 他和他有血海深仇吗?没有吧?
东方凌鹫被岳冬瞪得莫名其妙,想想也只当岳冬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凡事要做就做到最好。既然如此,他也要认真对待,这样才能表示出他对岳冬的敬意。而且,他必须赢得这场比赛才能达成所愿。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伯仲之间。两人一交手,东方凌鹫就感到岳冬招招都攻他要害,似乎要把他置于死地的架势。
岳冬本无意杀人,可他自觉如果不抱着把对方杀死的决心,他是不可能战胜东方凌鹫。
东方凌鹫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虽不像岳冬那么咄咄逼人可也寸步不让。几十个回合下来,东方凌鹫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自赞这五年来的武功没白练。
而岳冬,也明显感觉自己在落败。
比武规则,只要不使用暗器、药物,不限制兵器或拳脚。所以岳冬使得是枪,东方凌鹫用的是剑。而另一项规则是,不可以打死或打残对手,否则取消获胜者的资格。
岳冬晓得东方凌鹫很在意这场比赛的输赢,为了扭转乾坤,他只有依仗自己这不死之身的体质。刻意露出破绽,让自己左胸口迎上东方凌鹫的剑尖。
结果只有两种,一是趁对方的剑刺进自己身体的瞬间,攻其要害。二是,对方害怕犯规而失了资格不得不撤剑的瞬间,攻其要害。
岳冬知道自己很卑鄙利用自己的特质和大会的规则,可他已经别无选择。谁让赝品总拿他特异的体质百般刁难他,他现在就要好好利用它。
东方凌鹫见岳冬毫无避开之意,大惊的急忙收式,可还是刺破了岳冬的皮肉。
在岳冬不要命的硬上下,两人并没有因东方凌鹫撤剑拉开距离,反而贴的更近。长枪在近距离攻势下不占优势,所以岳冬只拿它当幌子,让东方凌鹫误以为他会用枪杆横扫他,而实则岳冬改为一击手刀劈在了东方凌鹫的右腰上。
东方凌鹫大惊,被打中后,本能的出手点了岳冬几处穴道。就这样两人一时间双双倒地。
岳冬出手虽狠,可他没想要对手的命,他只要让对手起不来就可以。所以那一掌劈下去,是用了全力,只为打碎了东方凌鹫的肋骨。他从冬影那里知道东方凌鹫左面的肋骨曾被冬影打断过,可东方凌鹫不也活得好好的。断一条肋骨不会致残,所以他没犯规。可他没想到东方凌鹫会隔空点穴——大赛禁止项目中可没有点穴一项,所以不算犯规。
东方凌鹫点穴手法奇特,岳冬自己一下没解开。幸好他左腿和左手还能动,扶着枪杆勉强还能站起。
按照比赛规定,当双方都重伤倒地时,在裁判数到十时,谁先站起来谁获胜。
场外,旁观的我精神高度紧张的盯着两人。东方凌鹫不光因为肋骨被打断,也应为差了气而倒地不起,照这情形看岳冬有可能会先起来。
如果岳冬胜出我就要同他对阵,这是我绝对不能允许的。东方凌鹫的实力我没看走眼,可我低估了岳冬的计谋,他居然用自己的性命要挟对方,看来他为了胜出已经不择手段了。既然如此,我也要为了我的利益不择手段。
岳冬体内有我的细胞,这时正好派上用处。我遥控它们,让它们夺去岳冬的行动能力,使原本快要站起来的岳冬,一下单膝跪了下去。
场上的岳冬大惊,这种突来的失力感似曾相识——赝品曾经就是这样夺走过他的动力。岳冬惊惑的望向台下的赝品。心想,在休息室时,难道赝品还对他做了其他手脚?诚心不让他得胜!
被岳冬盯着的赝品笑了,不是阴谋得逞的那种,而是好笑。岳冬突来的失利他当然清楚那是‘主人’做的手脚。只是不明真相的岳冬把罪名怪到自己头上,这回他是被‘主人’栽赃了,所以赝品不自觉的好笑出来。
可在岳冬眼里,那分明就是阴谋得逞后,看他笑话,嗤笑他。岳冬霎时寒彻心肺,什么也听不见,仿佛这是无人之地,只有他和赝品两人。他觉得自己好傻,对方根本是在拿他当猴子耍。看他着急,看他被逼得走投无路,他的痛苦就是赝品的快乐。
大彻大悟后,岳冬只剩下自嘲和绝望,还有深深的恨意。
另一面,倒在地上的东方凌鹫缓过气。说来也巧,他正好夹在岳冬与赝品的中间,由于倒地的体位他看不到后方的赝品,但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了岳冬此刻的情形。
想当年,岳冬打断他的肋骨是应为他是兵,他是贼。可现在呢,不过是一场浮华之名的争夺战,岳冬对他和对自己都下此重手,难道他也是利欲熏心之人?是他看错他了,还是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