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岳冬从岭南王府的地窖里拿出搁置数十年的陈酿。升起篝火,我们在星空下,把酒言欢,推杯换盏。我的确是找回一些过去的感觉,兴致正浓时,岳冬却对照酒杯疑惑:“怎么会这样?”
我问:“怎么了?”
“我已经喝了七八坛,陈年老酿最容易醉人,可我……”
“已你的体质酒已经不可能醉倒。”
岳冬先是惊讶,后是失落。我能理解,一醉解千愁,不能喝醉享受短暂的逍遥乃人生一大憾事。难怪我总觉这个篝火晚会缺点什么,没有能喝醉的人,气氛上不来呀。我为这些遗憾走神时,岳冬已经凑到我身前,他的脸在我眼前突然放大,我猛然一惊,向后退避了一下,难道是我看错,我怎么觉得他想吻我?
我这一躲,身子后倾,岳冬就成了前探,他虽然没有倒过来,也没有坐直的意思,保持倾斜的姿势,柔声细语的对我说:“我不行吗?”
“不……不什么?”
“我只想让你快乐。”
“快乐?呵呵……你……你,喝多了吧?”
“你不是说酒对我无效吗?”
我真是只打嘴巴。
“逝者已矣,何不怜惜眼前人。难道,我只能做一个替身?还是,这一次我连替身都算不上?”
岳冬与我近在咫尺,他幽深的双眸泛着波澜,谁也不愿意被当做替身。我被他问的进退两难。岳冬再次靠近我,这回他如愿的吻到我。他的唇舌柔柔软软,滑进我口中的舌灵巧的挑逗我。一般人都会沉溺在温柔乡中,我却在此时胡思乱想起来。
怎么办?岳冬是来真的?还是寂寞难耐,用这事打发时间?如果没有东方凌鹫我还是很喜欢他的,可喜欢不代表就要做这些。我此时推开他,他要是会错意,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任其发展似乎会后患无穷。话说回来,岳冬的吻技很好。由慢转快,时而吮吸,时而缠绕,他舌头灵活的像条泥鳅在我口中四处乱窜,与赝品吻我时相似。他们两人处了那么久,这都是赝品教他的?还是一同研究出来的?他口中还有赝品的味道,也是那时留下的?不可能,一定是他体内流有赝品的血的缘故。等等,这样算来,岳冬身体里有我和赝品的血,他岂不成了我和赝品的小孩!不、不、不,我的那部分早就被赝品抽出,他顶多算赝品的小孩,跟我没关系。可赝品是我生的,很长一段时期他都管我叫爹,那岳冬岂不成了我的孙子?李宏德也奉命娶妻,他的儿子都快有孩子了,这样一算我都是曾曾祖父。我有那么老吗?这都怪人类的繁殖速度太快……
岳冬深情一吻在我胡思乱想中结束,他见我无动于衷,有些失望,但没气馁,解开我的领口亲吻我的颈部。他紧贴在我身上,我俩成45角。起初岳冬没在意,后来他发现,我双手并没撑地而是扶着他的腰——我在考虑要不要推开他。他见我俩没有任何支撑依旧斜仰不倒,暗暗用力推我肩头,我纹丝不动,他有些挫败和难堪,更多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我见他面露难色,悟道:“你是想我躺下吗?”说罢我往后一倒,岳冬重心在我身上,也就跟着我栽倒。事发突然,他猝不及防,本能用手撑住地面。他虽然吓了一跳,但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他终于把我压倒。
我不想看他为难,结果却难为了自己。我的配合让他以为我接受了他,他又开始在我身上隔着衣服摸索。我不确定他是出于何种心态这么对我,一时拿不出对策,任他去做。他的舌头在我颈部打转,湿湿滑滑,让我想起我养的皮毛动物,他们都喜欢舔我,我也很喜欢抚摸它们的皮毛,蓬松柔软,于是我摸摸岳冬的头。我的举动让他更加卖力,可他的身体、他的手在我那里摩擦许久始终不见反应,他停下问我:“我不行吗?”
我觉得是时候,虽然对不住他,我还是直言相告:“不是你不行,而是我们不适合。”
“那里不适合?我那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
“问题在我,你再怎么改变还是人,受不了我的。”好悲惨,我发现只有赝品与我合拍,幸亏我不是色欲主意者,不然就完了。
岳冬有些反怔,趁他出神之际我扶他坐起,要为他拉好凌乱的衣服,他却抓住我的手说:“我不在乎,我会为你适应的。”
东方凌鹫为了这种事避我如洪水猛兽,岳冬明明看到我和赝品,还因此出逃遭遇不幸,现在却还愿意付出,一瞬间我真的好感动。
岳冬再度贴上我。“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到快乐?”
岳冬的诚恳和迫切吓住我,他肯牺牲我却做不出那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去做。我突然大笑两声。“哈哈……这么多天,赝品还没回来,我去找他。”
岳冬先是被我笑愣,后听到赝品难掩心惊,急忙阻止我,可我速度比他快,早已逃的无影无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