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德觉得好可耻,他无法支配自己的身躯,却能感受到穆克的挑逗,明明恶心,却敏感的作出反应。他的双腿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分开,架在穆克双肩上,他清晰感觉到异物一点、一点楔进他体内。一瞬间,他产生寻死的念头。
小小知道前奏的时间越长,越能摧残一个人,可他时间有限,不得不进入主题。小小一次又一次将那些白色粘稠的东西注入李宏德体内,在他认为差不多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铜球,在李宏德眼前晃了晃,说:“我还有事,不能一直陪着你,它会代替我,让你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说罢,小小在将自己的性器退出李宏德的xiao穴时,迅速将眼珠大的铜球塞进去,把那些白色液体牢牢堵在里面,不允许它们流出半滴。这还不够,他骑到李宏德的胸口,掰开他的嘴,让他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把那些白色液体射入他口中。李宏德没有吞咽与吐出的能力,小小合上李宏德的嘴,他就只能那样含着。
“你可要好好的含着它们,等到了京城,当着你父皇、母后的面再吐出来。这可是我给他们的见面礼。”
小小恶毒的言语与行为,在李宏德看来都是穆克那个千刀万剐的男人所为。他恨这个残忍的男人,更加恐惧他描绘的场景成真。
小小合上李宏德惊惧的双眼。又是一种湿漉漉的液体在上面擦过,李宏德的眉眼再次失去能动性。他的衣服被重新穿好,人又被放回床上,盖上单子,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小小临走前,在李宏德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我还会来找你的。”
天亮后,张安察觉自己和卫士都睡死过去,这现象让他恐慌,立马去查看。确认李宏德安然无恙,只是少了些钱和马匹,虚惊一场后他很气愤,指责卫士:“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贼偷了都不知道。”
谨防再节外生枝,他抓紧时间赶路。就这样谁也没发现李宏德的口中、腹部,多了些东西。
——
京城
“太子回来了,路上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比预计的时间晚。你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赝品刻意将李宏德归来的消息带给岳冬,这件事的确让沉默的岳冬有所动容,可他依旧闭口不语。自从那夜,赝品恶略的占有他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下跌。其实,他早就习惯赝品的喜怒无常,这次的沉默不全是因为赝品粗暴的对待,而是来自岳骥的死。岳冬不敢在关心任何人,他觉得自己越关心,越会给他们带来灾祸。
赝品见岳冬蜷缩在墙角,没有动静,更无询问之意,接着说:“他和严召可私奔了,在太子卫队找到他们时,上百人目睹他们的暧昧关系。这当中还掺杂一些其他的事。严召可被控帮架太子的罪名关入刑部大牢。此事可大可小。”
说到这,岳冬终于难掩震惊与关心,抬眼盯着赝品。
赝品见他有心听了,继续说:“你是太子的亲生父亲,所以我来征求你的意见。你想成全他们,还是拆散他们?”
岳冬目光飘忽,赝品看得出他很慌乱,这个消息确实令人意外,赝品听到时也是出乎意料,他几乎能预见岳冬的反应。岳冬一直希望李宏德过正常人的生活,断然不会让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即便这个男人是岳冬熟悉和欣赏的严召可。
“年轻人容易动情,也最死心眼,要想拆散他们必须有一个死去,如果你不希望他们在一起,我会用一个妥当的罪名处死严召可。你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岳冬一脸纠结。
“你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问了两次,岳冬依旧矛盾、纠结。赝品不在逼他。“你慢慢考虑,三天后如果你还没有明确的答复,我就会处死严召可。这三日你可以随意活动,但有两个条件。一、不能让外人看到你;二、你可以去见严召可但不能去见太子,直到冬影回来。”
赝品走了,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两个当事人,岳冬只能偷偷的去见严召可,然后做出父亲的判断。
入夜,岳冬没有浪费赝品给他的活动机会,悄悄来到刑部大牢。严召可被下狱后立刻遭到刑讯,这会儿刑部的人都累了,大人们回去休息,狱卒也变懒散。岳冬很容易潜进来,说实在的,他来之前并没想好如何面对严召可,他甚至没想与他见面,可在暗中窥视后他不得不与严召可照面,因为此时被吊在型架上的严召可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人。
严召可被押入京,直接关入刑部大牢,很快刑部就来人审讯他,说是奉旨要他招供。那些来审讯他的大人都是傀儡,赝品分明是要治他于死地。还审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他已经不在视他为君,赝品依旧是皇帝。可有些罪名他不能背,他的父亲承受不了这份耻辱,所以严召可一直没画供,并要求见赝品。可惜无人替他传话,他以为黑夜过后又是新一轮刑讯逼供,可夜还没过去,就有人来看他。若不是他也成为傀儡,他还以为眼前人是收到消息,千里迢迢赶来救援的冬影。
“岳……大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