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奉命才和我配对。”冬影始终不明白赝品这么做是何用意,难道就是为了给莫黑白修理岳冬的理由?可他和岳冬之间也不是爱情啊?
“没错我是奉命,可我就是为了我的爱人,才不得不和你这个叛徒谈情说爱。”
莫黑白首次说出这番话,震惊了冬影。他分神之际被莫黑白钻了空子,迎面一脚踹向他面门。冬影大惊,来了一个后空翻狼狈躲开。拉开距离,冬影惊讶的问:“你爱的是陛下?”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人选。莫黑白没有回答,冬影当他默认。冬影觉得莫黑白有些偏激,他指正道:“你明明知道,岳冬和陛下在一起是被迫的,陛下心里的人也不是岳冬,你不能把你实现不了的感情归罪到岳冬身上。”
“你这个叛徒永远也不会明白。”
“陛下都没开口,你为何说我是叛徒?”
“同情人类,不是叛徒是什么!”
“原来这就是你讨厌我的原因。”
“讨厌?这怎么可能,你可是我的另一半,我爱死你还来不及。至于岳冬他是我的情敌,我当然要恨他。”
话说一圈又被莫黑白转会原点,但今夜还是让冬影对他有了了解。冬影认为莫黑白如果喜欢赝品,而此时赝品和岳冬在一起那莫黑白心里一定不好受,所以才对自己无理取闹,要是这样他就奉陪到底,省得莫黑白把气出到岳冬身上。就这样两人小打了一宿,天蒙蒙亮时,莫黑白终于先收手。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赝品离开的时间。冬影见莫黑白不在纠缠他,赶忙抽身返回家。
——
一夜的温存,足以让岳冬把命献给枕边人。这一晚他根本就没睡,一直和赝品缠绵在一起。不错,开始时是赝品主动,可后来就变成他不愿松手。他知道这个人天一亮就会离去,他舍不得。说来不可思议,他竟然留恋一个陌生人,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清晨他看着赝品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那即将离去的背影令他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他,不愿放手。
赝品掰开岳冬的手,让他站好。岳冬满眼不舍。赝品伸手把他额前的碎发撂倒耳后,对他认真的说:“我是有家室的男人,妻妾成群,如果你是女人也不多你一个,可你是男人。既不能生孩子,手又无缚鸡之力,我是生意人,从不留无用的东西。”
好绝情的话,那这一晚算什么?岳冬咬紧牙关没有问出口。他管得住嘴却管不住泪珠落地。又是那只手为他拭掉眼角的泪痕,这么简单的动作忽然给了他勇气。岳冬不相信在这温柔的背后是一颗冰冷的心,他对他一定有感觉,所以他大胆的问:“如果我病好了,有哥哥那样的好身手,你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你就这么想和我在一起?”
“是。”
“就算做个下人。”
“我不在乎身份。”
“每日都要面对我和妻妾们在一起的场面,这你也能忍受?”
岳冬愣愣神,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能。”
赝品摇头,淡淡一笑。岳冬惶恐:“你不信?”
“不是不信,是不可思议。”
“我……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如果你……病好后还能是这种心态的话。”赝品本想说岳冬恢复记忆后,可觉得不妥,就改了词。
“那你是答应我了!”岳冬必须要一个明确的承诺。
“病好那天我会来接你的。”
“真的?那你住哪里?我怎么让你知道我病好了?”这会儿岳冬的思维倒是出奇的清晰。
“冬影知道。”
“哥?”岳冬诧异,难道他们早就认识?不只如此,提到冬影,岳冬猛然想起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见到冬影。冬影到底去了哪?他和赝品搂在一起的事冬影知不知道?天!他该怎么面对他哥!
在岳冬焦虑这个问题时,赝品已经离开屋子,当岳冬发现他不见后慌忙追到院子里。那里没有赝品的影子,唯一站着的人是冬影,神情忧郁。
“哥……你……都知道了。”岳冬觉得自己没脸见冬影。明明因为被男人袭击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敢一个人去山里,这才多久时间他就迷恋上一个陌生男人。“哥……对不起……对不起……”自己明明是男人,还爱上另一个男人,没人告诉他这是不可以的事,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他一定让冬影伤心失望了。
冬影不忍见岳冬自责,上前把他搂在怀里,不断安慰:“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
冬影没怪他,岳冬反而更觉难过,趴在冬影肩头哽咽的落泪,这些眼泪也不知是对冬影的愧疚,还是对赝品的离别之苦。
——
山外,空旷的草地上,莫黑白恭敬的站在赝品身后侧。他一想到岳冬的现状就觉可笑,忍不住讥讽:“真应了那句话,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时才知后悔。”
原本沉思的赝品,侧身瞧了眼莫黑白,说:“你想挖苦他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是。”莫黑白收敛态度,改为正经的问:“陛下,岳冬现在的状态正是王爷期盼的结果,您还在愁什么?”
“你怎么也说这糊涂话。他对我的感情是爱吗。”
“的确不是。我们傀儡都是得陛下源血而生,从出世起就对陛下抱有坚不可摧的忠诚,这种忠诚与所得源血的纯度有关。岳冬曾经只是个半吊子傀儡,心中又对陛下有怨恨,所以他和陛下起不了共鸣。这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