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平日里办公的桌子上放肆,这是第一次,不二甚至认为手冢应该是那种绝对不会在工作时间做其他私人事情的人,可是如今又算什麽?竟然在自己办公室里与同性的男同事做出如此违背道德lún_lǐ的事情。
也许有了支撑物的关系,吻没有任何束缚,肆无忌惮得将yù_wàng散发得淋漓尽致,或深或浅的舔弄,sè_qíng十足的逗弄著不二口中敏感的部位,甚至连牙龈都给吻了个遍,在不二难耐发出呻吟时,再用力尽可能得探入他的口中,深到快要窒息得吻了起来。
不同於往常的吻,这个吻带有太多的yù_wàng成分,无法抑制浑身都被挑起的轻颤,不二甚至可以从那微微磨蹭著自己大腿根部的部位感受著手冢同样的激动。
眼镜被取了下来,这可不是什麽好现象。
之前斜坐在手冢的大腿根部,此时身体几乎腾空得被压在了桌子上,手冢因为yù_wàng的徒升而有些情难自禁得微微曲腿站了起来,好让下身更加紧贴不二的yù_wàng。
上衣不知何时被从下卷了起来,手冢的手掌抚摸著不二轻颤的腹部,逐渐上移,吻也慢慢移下,在那个曾经以为会消失的吻痕上轻舔著,还挑逗性得用牙齿磕碰,引得不二颤抖得更厉害……越是怕痒的人,则敏感地带越多,此话一点都不假,那种被搔弄得浑身都禁不住颤抖著,想要叫嚣的感觉,不可否认确实直接刺激下身的yù_wàng无疑。
勉强睁开眼睛,调整著呼吸,这种炙热的感觉太过可怕,仿佛像熔岩一样,要将自己整个熔化。
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因为是呆了整整2年的地方,虽然不是自己的座位,确因为是手冢的办公室更加有种熟悉的感觉,不过,从来就没有尝试过以这个角度仰望天花板。
那个雪白的天花板,乾净得没有任何瑕疵,尽管有些细微的灰尘堆积,也会因为轻风抚过将其带离,就如手冢一样,无法想像他彻底被污染的样子。
正是因为他是手冢,一个成绩优秀的学生,成功的社会人士,当然也应该有著别人仰慕的家庭,贤惠美丽的妻子,聪明伶俐的孩子,然後孩子如同他一样的完美得成长著,如此循环下去。
没有想要掩饰过这份痴情,也没有想要主动点穿这层透明到仔细观察都能看透的薄膜,不二从来都没有奢望过,手冢可以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但……
“呃……”胸前的突起被有些恶意的轻咬了一口,齿尖与齿尖在那rǔ_jiān稍微互相用力磕碰了一下,激得不二一下子从走神中惊觉,连身体都不自觉得成了弓形,更加将那红肿挺立起的果实送入了手冢的口中,他也没有错过,一口将那个受了刺激的部位含入口中,瞬间温热又窒息的感居让不二再次不可压抑得泄出呻吟……
即便是自己的走神,手冢也能在瞬间察觉到,然後逼迫自己不得不投入到他所制造的xìng_ài刺激中去。
如此轻微的心理变化……该说手冢早就对自己的心里摸得一清二楚了吗?
那……这一切的举动又说明什麽?明知自己不可能拒绝得了他。
其实以後很多次不二回忆这段时,都会反问自己,是否有後悔那个举动。要说没有後悔那是不可能的,那种仿佛心脏被撕裂般的剧痛以及无论如何也恢复不了的伤口持续不断的隐痛……无一不让不二有种也许还是死了好的感觉。
悔到肠子都青了。
只是,当时的不二,无论如何都无法制止心中的那份悸动,那份夹带著害怕而不敢去确认的感情,也许,就像那个火热得贴著自己的身躯一样,手冢也……拥有著和自己同样的情绪。
“啊……手冢……”拼命平复著那因为yù_wàng而加快的喘息,不二捧起手冢还在自己身上挑逗著的脑袋,有些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们……现在算是什麽关系?”
同学?同事?知音?最有默契的搭档?还是……?
有一瞬间的停顿,手冢的眼中透露出了一丝不解,那种好像云里雾里没有摸清方向的感觉。一种极少可能在手冢国光那双目标清晰的眼眸中折射出的神情。
然而停顿得时间并不长,不二还是清晰得看到了手冢眼眸中逐渐压抑下的yù_wàng,那双眸每清醒一分,心脏就剧烈得收缩一下,却执著得强迫自己不能移开视线。
不二周助,你真的能够允许自己永远沉沦下去吗?这样的自己,还能微笑得看著他踏入教堂的那一天吗?
不,你会抓狂,变得难以控制,将那个霸占了手冢胸膛位置的女人……
鲜血般的深红及浓稠顷刻占满了视线的每一处。
所以,趁现在还来得及,恢复到从前那个只是痴恋著他的自己,只奢求每天可以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满足的自己。
然而,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在呐喊——
已经迟了,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痴情泛滥之前会控制著这份感情的自己!
短暂的六十秒,手冢已经彻底恢复了那双冷静得仿佛不会被其他任何情绪所影响的他,微皱了下眉头,那个之前还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薄唇轻轻吐出了几个字,炸得不二支离破碎。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
睁大了眼睛,不二做不出任何反应得看著手冢,而手冢只是在看到他的反应後,眉头再次靠拢了一些。
气氛瞬间从沸点降到冰点,两人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