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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易不凡,绝对和当初在绯樱身体上的易不凡不同。那时候的易不凡对情爱还算是一窍不通,也不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去吸引人,经常会弄个东施效颦,让人看著好笑。现在的易不凡,不用特意做什麽,自身就含带著一股子勾引人的媚态。
一个是因为他这身体偏生女相,年龄小,身子骨还没长成,稚嫩的面容太过秀美。第二个就是易不凡经历的太多,哪怕他觉得自己已经想通透了,可是那些事情给他带来的伤害是无法消失的,眉宇之间总存在著一抹无法消除的哀伤。也正因为这股淡淡的哀伤,平添了一种诱人的魅惑,更加让人无法忽略他。
也因为经历的诸多事情,易不凡成熟了许多,虽然还有点以前那种跳脱的性格,没大没小的样子,却已然不同。只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他的改变,毕竟谁都不认识之前的易不凡。
花娘说道做到,第二天晚上就让彤儿给易不凡打扮好,直接带到前楼。这个绯樱之前绝对没接过客,也不可能知道楼里的规矩,更加不会应对。易不凡虽然也没接过客,也没怎麽经过调教,却应对自如。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巴两条腿的,有什麽可怕的。
花娘这里所谓的接客,绝对不带陪人上床睡觉的,就算想摸摸小手调戏下,也得看倌儿乐意不乐意。倌儿若是不愿,而强行的,一定会被花娘打出门的。这点易不凡很清楚,好歹他也在这里待了段时日。对那些客人,无非就是陪著喝两盅酒,聊聊天什麽的,没什麽难度。
易不凡上学的时候也打过工,服务员,端酒上菜,卖东西销售。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识过,再加上在项君华身体里的时候,应付後宫的那些女人,如今的他绝对是应对自如。虽然说可以明著拒绝那些客人占便宜,不过这样一来就把得罪了,以後人家肯定不捧场的。最聪明的做法就是把人拒之千里,人家还想著念著。
映央凌霏等人绝对是此道高手,易不凡比不过他,但是他也有所长。他这身体的年龄小,那就装呗,装羞涩。花娘带著他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前,对他说:“这是王大人,他可是我们楼子里的常客,绯樱还不赶快见过王大人,兴许人家一高兴今儿就点了你的牌子。”
“王大人,我们家绯樱今天头次出来,捧个场?”花娘把易不凡推过去,易不凡低著头,轻轻的说:“绯樱见过王大人,愿王大人身体安康,步步高升。”
东源这里并不禁止官员去欢馆,欢馆和妓院的性质也不仅仅是嫖娼取乐,更多一些算是休闲谈商务等。易不凡之所以说个步步高升,是因为花娘介绍的时候,带上了个大人的称呼,易不凡一听就明白,这人是做官的。做官的人,自然想越爬越高了。王大人一听乐了,这小家夥嘴巴怪甜,对花娘说:“这个孩子不错,就是太害羞了,怎麽不把头抬起来。”
“你低著头干什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犯了错呢,快抬起来让王大人和大夥儿悄悄我家绯樱的小模样儿。”花娘是故意打趣易不凡的,不说别的,就头天易不凡打钱公子的那个狠劲,就知道这家夥绝对不是因为人多害羞的。易不凡乖巧的抬起头,眼睛却一直盯著地下,似乎是不敢和那个王大人对视一般。
这大厅的客人绝不止王大人一个,看到花娘带了个没见过的孩子,就都朝这边瞅,易不凡一抬头,只要能看到他的人无一不吸口气。这小模样果然俊秀,比这里的红牌凌霏、惜文他们还有俏上几分。目若秋水齿若编贝,那小脸白里透红,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好像有些怕生,却有不敢躲闪,让人忍不住想要拉过来好好疼爱一番。
“花娘,这孩子今天我包了。”大厅里的客人多是饮酒聊天的,但是真瞅到顺眼的,也会出钱换到楼上去。瞅到易不凡的模样,不少人都跑到花娘这边,想要包下易不凡。这人一多,易不凡就赶紧把头又低回去了。花娘瞟了易不凡一眼,对那些人说:“我家绯樱还不算挂牌,今天不过是让他出来熟悉,还是个孩子,什麽都不懂,你们可别使坏心,到时候就不要怪老娘不客气。”
“哪能呢,花娘您这里的规矩我们还能不知道,就是看这个孩子挺顺眼的,捧捧场。”这话是真是假绝对有待权衡,不少人都打著刚出道的倌儿的主意,因为刚出来得小孩子是最好骗的。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当不了就骗上床了,之後绝对不用负责,因为这是你情我愿。
可惜,这种事在花娘这里发生的很少,因为凡是能够挂牌的,绝对是经过很长时间的调教。这个调教不仅仅是才艺,还有如何应对各种人,各种事。可以说,花娘这里的倌儿,只要能挂牌的,都是水火不进的。但是无独有偶,瞅著易不凡这副青涩的样子,不少人都抱著侥幸的心理。
“既然你们都这麽看中绯樱,那你们就出个数吧,谁给的钱多,今天绯樱就陪谁喝茶。”花娘说完环视周围的那些人,那些人也没傻得直接出价钱,因为只是喝茶,如果提太高的话,以後可就不好降下来了。这孩子如今他们也就只看到了一个貌,不像凌霏他们,各有所长。
别看是倌儿,也分三六九等的,映央,凌霏这样的红牌,而且善於交际,陪一次能要到几百两银子。可一般的倌儿也就是十几两,不超过白两。这个绯樱虽然容貌属上上等,但是万一是个无趣的人,难道他们就光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