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灵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就开始大步地奔跑起来。骑在陈虎肩头的灵蛋象个骄傲的骑手,连喊带吆喝地控制着陈虎的奔跑方向。当陈虎奔跑到山脚时,看见自己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硕大的两盏车灯好象一双瞪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看来它还得再停在这里两天了!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落在这些小恶魔的手里,陈虎的心一阵发寒,他真不敢想像还会遭什么样的罪,天晓得这些男孩还会有些什么花样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容多想,陈虎飞快地在车旁跑过,围着山脚跑了一阵,又沿着山后另的一条小道跑回到了山顶。
看着有些气喘的陈虎,阿海漫不经心地抱着数:“一圈。”
看来还是要继续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陈虎只觉得两条腿象灌满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肩上的灵蛋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沉。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赤彤彤的后背上也淌满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进腚沟里了。”小狗子对阿海说道
“他那么壮,累不死的!再说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服从咱们。”阿海说完,冲着又一次跑到山顶的陈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当陈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顶时,酸软的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灵蛋刚从陈虎的肩上跳了下来,顿感轻松的陈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八)访客
还没等陈虎歇够,男孩们就连拖带拽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那个粗大的香槟瓶又被立到了桌面,并又被插进了在继续在桌上双手抱头、骑马蹲裆式的陈虎的gāng_mén内。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好好利用噢!”小波向陈虎解释道。乖乖,这就算休息了!虽然这种‘休息’方式并不怎么轻松,但比起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进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陈虎就这样大叉着腿坐在酒瓶上足足两个多小时,因为已经经历过这样的‘坐桩训练’,所以他也知道必须时常地在双腿和gāng_mén之间轮换支点才会不至于太难受。男孩们则又吃了点馒头算是午饭后又小睡了一阵。
随着从顶棚孔洞中射进的光线渐渐转移,地堡内有些暗了下来。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蜡回来,咱们还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小波看到剩下的蜡烛已经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想到晚上还要拿这个大家伙开耍,小狗子高兴地答应着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来,抱了一捆的蜡烛。男孩们一起动手点燃了十几只蜡,摆放到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刹时间室内又照得红彤彤的亮如白昼。
阿海看到坐在香槟瓶的陈虎半睡半醒,抄起了个石头块向陈虎胯下的瓶子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陈虎被瓶子的剧烈震动惊醒了。
“大屁股,该换换尿布了!”阿海的话把男孩们都逗乐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着大家一摆手,叫大家马上静下来。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听到了什么。其他的男孩们也都默不做声地向那里看去。
“谁在那,出来!”阿海试探着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果然就从黑暗的门口闪出了两个人影。这一下可把男孩们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们都躲在这呢!”前面的那个个子梢高点的人向屋里的男孩们打着招呼。
男孩们正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好,可一听到这个声音都觉得耳熟。等那两个人影走到光亮处,男孩们仔细一看,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个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脸贼像,叫葛涛,是这个村子葛村长的儿子,年龄刚满十七。提起这个葛涛,阿海和小波这两个学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怵他。葛涛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在学校里经常打仗斗殴而被开除,之后这个混事小魔王更是肆无忌惮了。他结识了几个同样被辍学的小混混经常出入村里的学校打架抢钱,因为他爹是村长,也没人能管的了他。直到十六岁时,他竟然猥亵了一个初中女学生而被关进了少管所。本来应该蹲一年,可他爹心疼这个宝贝儿子拖人找关系花了点钱刚把他弄了出来。
后面的小个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岁,可也不念了书天天跟着葛涛那一帮小痞子们混。
阿海和小波他们虽然在学校里能打能闹,但毕竟还没到被开除的地步。所以他们和葛涛那帮人之间也就是彼此认识而并没有过多的来往。
原来葛涛和嘎子今天溜达到了后山,无意看到了小狗子抱着一堆蜡烛在前面走。两人心里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后而进入了地堡。
“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葛涛的哈哈还没打完,眼睛就看见了陈虎那着大叉双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条条的背影。乖乖!这是怎么回事?葛涛和嘎子急忙转到陈虎身前,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一丝不挂,双手抱在脑后,大叉双胯地骑坐在一个粗酒瓶子上。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桌子转着圈地打量陈虎。
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也叫陈虎有些吃惊,可一看又是两个毛没长全的孩子,尤其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几乎扫了个遍,更是把陈虎羞臊地紧低下头。
“挺胸,抬头!”阿海一声令下,吓得陈虎赶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话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涛更是感到惊讶了。
嘎子用手摸着陈虎胯下的瓶子,顺着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陈